比如彭连城与曹恩直形影不离,他们的老婆都没有子嗣,乃至还常常出游独处,这些迹象固然不是本色的证据,却能够申明很多题目。
杨璟心底一笑,晓得本身的冲破口是对的,却不再提起李婉娘,而是走出去提了一盏灯,照亮了牢房,这才翻开药箱,沾湿了洁净的软布,给彭连城擦拭屁股上的伤痕。
若本身说的不对,彭连城必定会辩驳,若本身说中了,彭连城也会恼羞成怒!
说完这话,杨璟便低下头,假装在药箱里翻找东西,却偷偷察看彭连城的窜改,公然见得他神采惨白,目光中的凶恶少了,却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
彭连城目光和缓了一些,但仍旧保持着敌意,杨璟心中俄然想起另一种能够,固然感觉有些不成思议,但还是摸索着道:“即便不见李婉娘,莫非连你的好兄弟曹恩直也不再见上一面?”
若在平常,杨璟底子就不会用如许的体例,但现在他戳穿了彭连城最大的奥妙,击溃了他的心机防备,连珠炮普通逼问之下,他信赖彭连城必定会崩溃。
似彭连城如许的人,最是傲岸,即便他不再顾及生命,也会庇护独一的庄严,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逆鳞普通碰触不得,不容别人踩踏的庄严不过两种,一种是别人污辱你的女人,另一种则是将你当作女人来污辱!
“你真正体贴的实在不是李婉娘,而是曹恩直,对不对!”
他终究肯定了阿谁自以为不太能够的能够,仿佛接上了最首要的一环,统统的事情都能够解释得通了普通!
为了措置伤口,杨璟问王斗要来的是一盏马灯,充足亮光,擦拭洁净血迹以后,彭连城屁股上的伤痕也是触目惊心。
“曹恩直本来就不爱李婉娘,跟李婉娘驰名无实,但李婉娘却恪守妇道,几次三番想要劝你放过曹恩直,你不厌其烦,恐怕李婉娘迟早会泄漏奥妙,便让人给她下蛊,想要杀死她!”
杨知县等人就在走道上听着,中间的书吏早已将彭连城的话都记录成供词!
但是让杨璟感到吃惊的并非屁股上的伤痕,而是更加深处的一些东西!
这是否能够申明,毒杀彭连玉是周文房本身的主张?如果是如许,那么彭连玉被周文房毒杀,是否能够借此来分化彭连城和周文房二人?
彭连城如此过激的反应,直接印证了杨璟的猜想,这彭连城公然有龙阳断袖之癖,不爱女子,却独爱爷儿们!
杨璟放下药箱,而后坐在了他的中间。
“李婉娘醒了,身子已经没甚么大碍,不过…”
再者,这里头另有一个被周文房毒杀的彭连玉,既然已经派了周文房去毒杀彭连玉,为何又要派鹿月娘去下蛊?
“这就是彭连城的命门,就是他比存亡还要更加看重的东西!”固然体例不算过分光亮,但杨璟仍旧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
但他和李婉娘都持有地窖的钥匙,也就意味着李婉娘对曹恩直的遭受是知情的,莫非李婉娘也故意成奸,这才同谋起来?
不过现在却又能够用彭连城的供词,来让周文房开口了!
杨璟内心不竭考虑着各种能够,不知不觉却已经来到了彭连城的老房前面。
“若不是李婉娘那蠢女人劝说,恩直也不会上船,也就不会堕入这桩事情,我天然也就不需求把恩直关起来,这女人不但不知改过,还想让我把恩直放了,的确就是蠢到了顶点,她不该死,谁该死!”
杨璟本想用怀柔政策,撤销彭连城的警戒性,现在看来,却应当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