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声音狠厉的说:“木子衿,你这戏演的真是不错,瞧瞧这委曲的模样,不晓得我还觉得是真的。”
木子衿点了点头,破涕为笑地说“当然有,我要找的人就是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酬谢你的恩典。”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便这般坐着,未免太无趣了,不如我为众位弹奏一曲如何?”织姬看着厅中的氛围有些无聊,想了想抱着身边的古琴说。
镜月嘴角悄悄地扬起,夹起本身前面盘子里的鸡腿放到木子衿的盘子里,然后又拄着下巴,看向别处。
木子衿抽抽搭搭的说:“我也不晓得,我只晓得我叫木子衿,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小镇的堆栈里了,我不是好人。”
木子衿赶紧将身材站直,手老诚恳实的放在身侧像个被训话的小门生:“没甚么不平常的事情啊!我们算吗?”
脑海中又想起阿谁村民说的话:数年前官兵寻到了织姬的居处,杀了织姬的侍从侍女,毁了织姬的住处,夺了织姬的珍宝。镜月心中一痛,再没有了睡意。
镜月看着木子衿当真的说着这好笑的来由一时分不清真假,抿着嘴开口建议:“木子衿,你不能一向跟着我啊!你有没有甚么要做的事,或者是要找的人?”
镜月无法只得放开抓住木子衿的手,等候着木子衿哭够了,安静下来然火线开口:“木子衿,你家里都有些甚么人,为甚么会在这个小镇上,并且一向跟着我。”
镜月看着哭的非常委曲的木子衿,没好气的说:“不准哭。”
初时,镜月还听得痴迷,只是她对这天然之音没那么多的天赋和爱好,听了一会感觉也不过如此,还是她当时听到的歌声更加动听些。百无聊赖的拿着筷子四周打量着,看着白公子沉迷的神采更加无趣,转头,正瞥见木子衿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一手拿着一个鸡腿,吃得高兴。如此美好琴音,他却不为所动,这傻兮兮的模样真是……
“织姬,织姬!”一声声慌乱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及大的传入正厅中。本来正弹在兴头上的织姬停下了吹奏。
织姬看着劈面当真的两人,低头,渐渐的抚上琴弦,闭上眼睛弹奏起来,琴音清婉,似溪水叮当作响,忽而琴声突变,又如涛声吼怒,不过斯须,琴声便做出数种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