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是我朋友,我来这开户就是他拉来的,这不就我一句话的事嘛,用不着这么费事。”超哥萧洒地一挥手,“赌注稳定,大户室资格不管胜负我都帮你摆平,空这么多机器不消白不消,我平时都感觉挺孤单,你来和我说话还恰好有伴。”
小琴一脸茫然:“浩公子,甚么叫会所嫩模?”
“一言为定。”常天浩看了看本身的账户,发明12.48万元已悉数在上面,便问小琴,“琴姐姐,包管金和手续费如何算?”
天胶上市时一手标准仓位是5吨,包管金也不高,以是成交很活泼,厥后为按捺过分投机,上海买卖所不但将标准改成了10吨,还不竭进步包管金,但是这并没多罕用处,该炒作还是炒作。
边说边还朝常天浩竖大拇指:“小老弟短长,短长,就冲你这魄力,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不管咱俩谁输谁赢,都我宴客。”
“浩公子,您这风险太大了,全场上涨你做空啊?”小琴劝道,“少开几手玩玩就好了,别上来就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