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自毁面貌,让别人认不出你来。”韩信伸出食指比划着。“其二,你得戴一个特别的头盔。随本王来。”韩信一面说着一面迈出了书房,蒯通和钟离昧跟着向藏武阁走去。
“须生觉得,这伙人或许会是前齐国的贵族,当初王上击杀龙且时,齐王可不在疆场上。齐国人狡猾而多变,看来这田广的儿子有备而来啊。”韩信俄然拍拍脑袋,仿佛恍然大悟,幽幽的说道:“先生说到田广,本王倒想起来了。当初我击败龙且,灌婴斩杀了龙且,那齐王田广夹着尾巴逃的还很快,可还是被我追杀了。不过他确切有两个儿子,本王记得仿佛在我南下打击项羽的路上就被我军毁灭了。仗打得太多,杀的人也太多,有点记不清了。”蒯通听完,思虑很久,答复道:“确切如王上所说,齐国田氏已经被王上斩杀殆尽了。”韩信点点头,说道:“既然先生记得,那本王就放心了。那如此说来,抢本王天书的应当就是……”说到这,韩信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蒯通,蒯通看了看韩信,明白韩信的意义,特长指了指天,见韩信点点头,没有说话,冷静的缩回击,低声道:“国士无双,功高震主,略不世出。看来王上处境奥妙啊。”“哈哈哈……”韩信大笑道,“本王已经没有兵权了,将无兵,如虎无牙。本王现在只是有点钱有点粮罢了。只是如此,难为了钟将军啊。”
见钟离昧拜别,蒯通才从屏风前面出来,缓缓说道:“王上真的这么快就要把土之心法交给他吗?”“先生不知啊。”韩信笑笑,随即又说道:“普天之大,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陛下进咸阳,不过戋戋三万人马,自从获得了本王,英布、彭越来投,现在已经起码有八十万雄师了。陛下削了本王的兵权,调离了本王统统的将军,但是本王的用兵之道他调不走。楚汉相争四年,钟将军多次将陛下逼入绝境,但是本王一向和陛下兵分两路,未曾见过钟将军的用兵之道,独一一次比武,他就现在这个模样了。此次让他去正都雅看他带兵作战的本领,看看他是如樊哙、夏侯婴之流,还是能强点和灌婴、曹参一样。”
“本王在攻打魏国的时候,缉获一顶头盔,魏国人叫作罗汉金顶,本王从没戴过,你此次去恰好能够戴上。”韩信一面说一面走,不一会三人来到藏武阁门口,韩信悄悄一推,大门就翻开了。钟离昧见状一愣,韩信见钟离昧愣神,问道:“钟将军为何发楞啊?”钟离昧忙回一礼,答道:“回王上,末将从没见过不上锁的藏武阁。”韩信听了一笑,道:“好东西谁放这里?”随即认识到话说的不对,又弥补道:“本王这里确切有点好东西,出去吧。”三人进了藏武阁,钟离昧四周看着,这韩信的藏武阁或许是钟离昧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寒噤的藏武阁了,内里只是一些缉获的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到处放着,有的干脆就扔在地上,一些盔甲盾牌就随便的扔在储物架子上,墙上挂着的几张弓上面结满了蜘蛛网,“确切不消锁……”钟离昧皱皱眉,心想到。韩信在一边翻着东西,几把剑被他一脚踢到了一边,一把刀斜插着,恰好挡在韩信翻找的储物阁上,韩信拔刀就扔在一边,“啪!”一股水花崩了钟离昧一脚,钟离昧皱皱眉,这兵器盔甲最怕水,遇水生锈,兵器盔甲就废了,韩信倒好,存放兵器的屋子里地上竟然有一滩水!这让钟离昧无话可说,转头看看蒯通,也是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