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名刀盾兵扑了上来,直奔这几名家奴,手中的长刀挥动之间,已然是血肉横飞。没有被长刀扫到的,见势不妙,丢下盾牌怪叫着向后逃去。
托伦章京挥刀将一名劈面冲过来的南中军甲长砍倒在顿时,“大清的巴图鲁们,跟我冲啊!”
数十骑稀稀拉拉的朝着南边逃了下去。
一声巨响,第一列的马队将几名冲在前面的建奴马队撞飞了出去,同时,行列中也有两名马队连人带马被撞倒。
几个蒙前人一面狂呼乱喊,一面朝着南面逃了过来。跟着他们的哭喊声,本来就已经偶然抵当的人们更是心神不定,有人便也插手了向后奔逃的行列,将那些还在挥动着刀枪与南中军做困兽之斗的兵士丢在身后。
庞大的排面还是是拉成一个横排面冲过来,一起碾压着打击着那些徒步四下里乱跑的鞑子残兵败将,不时的有人被慢跑的战马撞到在地,接着被前面的马匹踩踏成死人。
他口中如同号召家奴普通呼喊着河西务城的守备,半晌不见有人搭话。
“败了!败了!”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却也无可何如。
因而,逃窜的人越来越多,全部军阵已经闪现崩溃的迹象。
不到五十步的间隔,能够击穿重甲兵身上的铠甲,何况面前这些以身披镶铁棉甲、未镶铁棉甲为主的歩甲、余丁、包衣阿哈之类的角色?那些蒙古甲喇中的更惨,常常身上就是一件皮袍,如何抵抗弹雨的攻击?
两股相向而行的大水便迎头撞击到了一处,瞬息间便是溅起血花无数!
以一百骑为一队,以甲长、队官手中长枪上的三角小旗为标识,马队集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