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昔曰刘玄德,不过一匹夫之辈,假装仁义,便得了三分天下,而您,前有分田令,使得耕者有其田,又有制盐、染布、冶铁、炼钢、捕鱼之法,大得民气,其事大有可为!”
所谓的天子有两个,那么,朝堂之上的权臣呢?!
“况我河静,现在有盐铁之利,精盐之制,一夕之际可赢利百倍,冶铁之炉,可制利器万千。南北之人无不视我如膏粱意欲吞之。然皆顾忌我为大明治下,一旦开战,便为逆贼,故而投鼠忌器。”
“小女人,主公道在和李大先生说话,请你在此等待。”
“大人,请看。”李沛霖摊开了本技艺绘的一幅安南舆图,上面用三种分歧的色彩标注着,“红色便是北方的郑家,挟持着安南黎氏,也算是一时之枭雄,便是这安南的曹孟德。这蓝色便是我们南边的阮家,盘据顺化,又有灵江之险阻,且又在灵江岸边构筑长墙,练习海军,据闻另有所谓的象队。便如同那盘据江东的孙仲谋普通。闻听那阮家前代家主病逝之时,曾有言道‘顺广北有横山灵江之险,南有海云碑山之固,山产金铁,海出鱼盐,实豪杰用武之地。若能驯民厉兵与郑氏对抗,足建万世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