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冷却的话题再度的被热炒起来。
我们按下李守汉这里制造能够纺三十支纱的果上马不表,也不去说他要用土豆红薯玉米制造医用酒精,我们把目光跟随郑芝豹的船队。
兄弟三人畅笑了一阵,芝龙便问起五弟此番前去的经历。
“来人,给各位船长泡茶!”
“老五,你说以你的见闻,我们该当如何与南中军相处?”郑芝龙将视野从无穷远方收回,口中喃喃的问着五弟。
“老四,没干系,既然老五如许的说,无妨尝尝!”
“去抢南中军,你们有命出来,有命出来吗?”
“不说人家的炮、人家的船,你们别忘了,这些火药枪炮都是人家造的,人家能够卖给你一千桶,起码人家有一万桶十万桶,你们用这点不幸的本钱去和人家拼?有甚么能够拼的?我们除了船和海员比人家多以外,另有甚么能够自恃比人家有上风的?”
人们玩弄着面前的三寸手镜,欣喜而又猎奇的打量着镜子里的阿谁本身,这镜子比铜镜和佛郎机人的玻璃镜都要来的清楚多了,连自家的汗毛孔和搔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
等郑芝虎吼怒呼啸的有些累了,半晌没有说话的郑芝龙这才开了口:“老四,如许好吧,老五此次买返来的枪炮,火药,我筹算集顶用到几条船上。今后这几条船便是我们精锐当中的精锐,你归去把你的船和部下调配一下,看看能够匀出几条船来换炮。”
“少废话,看刀!”
“哈哈哈!”一旁的郑芝豹鼓掌大笑,“四哥,我在返来的船上已经上过一回当了,我那柄村雨,便也是如此,被一刀斩断!想不到你的这柄当年宫本武藏欲求而不得的宝刀,竟然也是如此了局!”
耳中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金铁相击之声,跟着,便是“当啷”一声轻响,那亲顺手中的那柄郑芝虎破钞重金从倭国求妙手匠人打造的倭刀正宗,刀身断为两截,刀头掉在了地上。
芝虎听了,立即将锦盒揣进怀里,用力掖了掖衣衿和袍带,唯恐锦盒掉了出来。
“老五,这些火药确切是不错,作价如何?”在看过新近采办的五百斤大佛郎机利用南中军火药发射以后,从郑芝龙、郑芝虎、船长到普通小头子,都是喜出望外。
听得人群当中有人如许发问,芝豹端起手中的茶杯,小口的啜饮了一下,他在细心的回想着这一趟南中之行的所见所闻。
“另有别的吗?”
“这是南中出产的染色粗布,最是柔嫩详确不过,丝绸,比之苏杭所出不差,此物名曰香皂,用来洗濯肌肤、沐浴,最是舒爽干净,且用后另有淡淡的暗香,比用皂角好不知多少!最是独特的便是此物,本地人称之为香水,涂抹在肌肤之上,暗香阵阵。”
方才说到老婆的题目,郑芝龙的老婆,田川氏,便在一群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后堂出来与外出返来的叔叔见礼。
“如此便多谢叔叔了,只是,四弟的老婆们,却又该如何?”
“那另有假的不成?”
当然,芝豹看到的十二磅炮射击场景,是比较传统意义的,炮架和炮位都是眼下比较通行的,而南中军本身搞的那些东西,四轮炮车、弹簧炮架、绳网劝止等等,这些东西如何能够给高朋看呢?!因而乎,芝豹还是感觉,发射炮子结果同八磅炮相差无几的大佛郎机,可谓是质优价廉,物超所值。本身重五百斤的大佛郎机,能够达到的结果,差未几同十磅炮近似,如许一来,八磅炮就显得没成心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