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遇人不淑,遭此横祸,让各位看笑话了。”
李大人忙让人上了座,楚夫人喘气着强撑着身子与诸位见礼。
百姓们哗然,这二姨娘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呈上来。”
“大人,冤枉啊,那些都是我的嫁奁,和姐姐一点干系都没有,我与她同一天嫁进楚府,世人都觉得抬的都是她的嫁奁,实际上那都是我的,既是我的东西,我想卖便卖,想租便租,别人也管不着。”
内心有底,二姨娘理直气壮上前道。
楚夫人长睫悄悄抬起,眼神无波无澜看向二姨娘,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李大人,这些都是早早筹办好的东西,上面写明妾身统统的嫁奁在妾身的女儿楚天妤出嫁时一并带走,现在东西全都不在,还请大人帮妾身查明此事,将东西全都追返来。”
“有理。”
二姨娘嘲笑。
“李大人,您只需求派人前去程拿当年嫁奁的票据,然后再查一查我母亲名下的东西,就晓得二姨娘这谎撒得有多不要脸。”
二姨娘的长指一下子攥紧,慌了一瞬又沉着了下来,东西她都已经卖了,钱也拿到手了,左券都给了,是程紫鸢的又如何样?她抵死不承认,程紫鸢有本领杀了她!
仵作与尸身在顺天府前面专门用来查案的一座院子里,气候阴沉沉的,风吹的香灰不时跌落,像是在诉说着冤情普通,仵作也没草率,敏捷开端验尸……
“楚夫人,本府问你,二姨娘卖掉的嫁奁究竟是你的还是她的。”
说完二姨娘对劲的看向楚天妤,就算她把程家的人找来又如何样,东西已经卖完了,十几年出息府为了名声能把她送进楚府,十几年后,程府一样可觉得了面子让这件事情敏捷扫尾。
“查一查这上面所说的是否失实。”
“我说过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与你母亲没干系,府中的中馈是将军拜托于我的,也不是我强要的,这些事情,你怪不到我的头上来,买卖不好做,每年亏钱,以是我才把手里的东西折现的。”
二姨娘、楚惜月、楚西风齐齐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楚天妤,她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