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是筹算趁人之危啊。
“嗯……”她哼哼了一声,在床上翻来滚去,就是不肯起来。
那眼神很有点诡异,盯得我内心毛毛的,我正想这丫头是不是脑筋喝坏了,就见她俄然笑起来,伸出一根食指朝我勾了勾:“过来。”
送她到浴室后,我逃命似的冲了出去,狠狠带上浴室的门,我就靠在墙边,呼呼的喘着粗气。
不晓得谁说过,醉酒的人是最不讲事理的,凡事要顺着,因而我轻声安抚她说:“走吧,我们回家,回家就不难受了。”
我咽了口唾沫,渐渐走到她跟前,还没来得及站稳,她两手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将我的头往下拉,粉嫩的嘴唇靠上来,仿佛想朝我嘴上亲,成果没对准,亲到脸上去了。
“唔,沐浴啊。”她咕哝了一句,竟然就直接开端脱衣服了!
出来时,就听楚歌嘴里在稀里胡涂的说着甚么,我凑畴昔一听,本来她是吵着要喝水。
亲在脸上的一口清脆非常,触感温温的,软软的,不晓得是不是心机题目,别人染上的酒气都是臭气熏天的,她喷在我脸上的酒气却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像过了电似的,一下子麻了我半边身子。
想到这里,我再顾不得了,伸手按在门把手上,一咬牙,排闼走了出来。
我只得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让她上半身靠在我怀里,再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喝吧喝吧祖宗。”
“家……”她绵软的身材倒在我怀里,晕晕乎乎的咕哝着:“没有……我没有家……”
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的水声,我稍稍松了口气,坐到桌边没事干,想到明天另有份数学试卷没写,就拿出来开端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