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保镳呢?”
程璟天的话更像是一个聘请,聘请我让他留下来,我明白他隐含的意义,但我现在没有表情跟他周旋,更不会那么做。
程璟天毫不粉饰的话让我身材一颤,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他无所顾忌,我却唯恐避之不及。
王美玲打量着我的房间,固然干清干净的,但在她眼里仍旧陈旧不堪。
我神采淡淡的把她请出去,又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只要白开水。”
我忍着内心那股不耐烦,耐着性子喊了她一声妈,但喊出来以后又感觉特别心伤,固然我从小和爸爸的干系更亲,但她到底是生我养我抱过我爱过我的亲生母亲,我这辈子都解不开这层干系,但她说舍弃我就舍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