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撑着身材半坐起来喝水，却被程璟天摁住肩膀，然后他端着水杯放到我嘴边，亲身喂我喝。
“发甚么愣？再不喝的话我就用嘴巴喂你。”
反倒是江晶被他的话雷到了，张着嘴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感谢你明天救我……”
我千万没想到程璟天会说出这么一句直白的话！还一点不害臊，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像是在说明天中午吃甚么似的一样天然。
我沙哑着声音说道，感觉这声音都不是我本身的了。
“程先生，感谢你昨晚脱手相救，还留下来照顾了苏沫一夜，实在不敢再迟误你的时候了，等你吃完以后就请归去歇息吧，苏沫我来照顾就好了。”
“大夫说你被人下了药。”
但我问不出口，即便我有太多谜团想要解开，程璟天怕是都不会同我说实话。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墙面一片红色，氛围中满盈着消毒水的味道，有几缕阳光透过窗子奸刁的在病房里的跳舞，而我的中间，还坐着程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