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白过来姜烜说的是甚么意义,男女之事在我看来多数是男人主动,从未听闻是女子占先机。如果如许,多数都会被人传为淫荡之名。我一下子红到了脖子,看着姜烜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可找到了?”姜烜问我。
我道,“你呢?没有被我扳连吧?”
“你的确是普通,不然和王妃也不会生下那么敬爱的一个儿子。”
算了,我放弃抵挡了。
我呆呆的忘着那根与他的头发快融为一体的姻缘线。他将这姻缘线如许放着,可想而知对我的情义。
“不可了,姜烜,你饶了我吧,姜烜,我求你了。”
等等,姜士心阿谁男娃娃固然看着的确不是很大,可比我看到的两岁多的孩子的确大了一些。并且细想一下,的确看他长得也不像姜烜,也不像嘉琳。再加上姜烜说他的名字,姜士心,,士心,志。这么说来,这孩子实在不是姜烜和嘉琳的孩子,而姜烜拿我的名字拆开做了他的名,当然不是为了记恨我。
我忍不住拍一下姜烜的胸口,“下贱!”
不过他说的也有事理,我重新伏在他身边问道,“我的伤另有事吗?”
姜烜一向以来都有习武的弊端,固然他这脸不死习武之人那般粗狂,可他的腰腹却如此的精装,胸膛的肌肉也是如此紧实。我对着姜烜道,“姜烜,从没想过男人的身材也这般诱人……”
“做这类事情的时候,竟然还敢用心?”姜烜在我耳畔悄悄说了一声,然后只感觉他仿佛一用力,我整小我仿佛被扯破成两半。
“当然疼,谁让你那么混蛋?”
“毒已经解了,只不过要疗养几日。现在你想急着回京都不可了。”
我道,“你未曾悔半分,我也未曾悔过一丝一毫。”
我应道,“嗯。”
他将我搂的更紧了些,“阿栀!”
“疼了?”姜烜问我。
“姜烜……”我不由的唤他。
我只好让步,道,“姜烜。”
姜烜却完整疏忽我的话,身下更用力,增加了撞击的频次,我感受整小我都要散架了。
我伏在他的肩头,热泪滚滚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