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我……我……我……”
听上去有些淫荡的嗟叹声这会却变得有些痛苦之色,固然女人的接受力比之男人来要强上很多,但如此无停止地打击却任水也接受不起,从曹韵涵的嘴里断断续续收回欲死欲仙的告饶之音。
天生媚女天赋之阴气充分得令我欣喜,这股阴气比之我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强上数倍,即便“天香国色”王袭香三外器之一的名器天香青丝,“芙蓉暗香”楚夜荭七内器之一的名器玉蚌含珠也比之不上,此女可谓天赋宝器。
答复她的只是如野兽般的闷哼之音,另有那如有若无的粗喘之气,没有反应,持续一往无前的打击,速率涓滴不减,频次涓滴稳定,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连缀不竭,又如滚滚江水几次不断地打击浸礼着身下这具柔滑的女人精神。
六合之间空荡荡地只剩下我和身下的女人,把统统都忘于脑后,阴阳交合,男女交欢本乃天经地义的人生大道,鸿蒙初分,即分阴阳二气,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没有阴则孤阳不长,没有阳则孤阴不滋,如果这个天下不分男女,又何谈繁衍生长下去,以是这男女房事之道本就是金丹大道,古即有阴阳双修之法,以男为鼎炉或以女为鼎炉,取阴阳互补之势,实在我修习的百变神功便是道家大安闲神功的一个分支,道家讲究有为却不由欲,男女之事也可算是一种修炼之法。
屋子里只要三小我,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也无人敢来打搅独孤阀的三蜜斯,但一人堕入疯颠状况,一人已奄奄一息,只要一个独孤姗姗内心清楚明白却被人点了穴道无能为力,因为穴道被封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谁自称为淫贼的男人在韵涵姐姐白嫩的身材上作着下贱无耻卑鄙肮脏之事,一开端韵涵姐姐还一副享用此中的模样,但现在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底子没有经历过男女只之事的她被吓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伉俪男女房事吗,这也太可骇了!
曹韵涵闭着双眼感受着身上思这个男人的强力打击,真没看出来这个长得姣美非常却自称淫贼的小男人有着如此霸道的本钱,比之本身之前那些所谓的男人来讲的确强上百倍,跟着那股强势之道愈来愈狠恶,愈来愈狂暴,她这个平生底子不会满足的武林浪女竟也有些支撑不住,猛睁双眼,一下子瞥见对方那张赤红如血,闪着妖魅之瞳的面孔,吓得她顿时大呼:“啊,不可了,我不要了,停一会儿,先停一会儿了!”
曹韵涵的声音愈来愈微小,神采也愈来愈白惨白,床上的污水陈迹几近侵湿了整张床单,因为严峻脱水,她这时已堕入含混昏倒状况,口中只是本能地嗟叹着:“救我,拯救,拯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