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一扯,罗衫被褪去大半,秀青雨上半身的香肌立时暴露,现出内里红色肚兜和深深乳沟中的一点酥乳,那暴露在外的女人本钱端得是肤如凝脂,香温雪艳看得我眼里顿时一呆。
独孤一山论实在武功可谓武林超一流妙手,但论轻功工夫却拍马也不及我的一半,眼睁睁看着我搂着秀青雨轻松飘落在远方,气得他脸泛乌青之色,暴喝道:“看甚么看,都给我追呀,当即告诉扬林府全面戒严,号令全府的人都给我围捕淫贼王变。”
月光之下,一男一女轻巧飘飞在半空当中,从上面看去男的漂亮,女的斑斓,只见男的足尖悄悄一点地,二人便可飘飞几丈的间隔,衣裙飘飘,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在场的人真的弄不清我们两小我究竟是甚么样的干系,说是仇敌吧,却一个夫君一个娘子的叫着,说是伉俪吧,却一个如果死一个要让她杀,独孤一山双掌一分,一柄软如盘蛇的长剑漫天向树上的秀青雨缠去,口里大喝道:“给我脱手,你们先处理阿谁男的,这个女人由我对于。”
秀青雨飘然飞落在远方,而独孤阀的人因为我的存在也没难为她这个女人,统统正如她所打算的那样借刀杀人天衣无缝,中了内毒使不出功力,看模样此次是在灾害逃,悄悄笑了笑,道:“独孤一山总管,小生王变这厢有礼了。”
抬眼看了看树梢之上秀青雨留给我的回眸一笑,皓齿嫣然,隐蕴在此中的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无所遁形的透露在眉宇之间,让我心中一震,但随即又是一喜,因为她自认我中招必死以后才真情毕露,让我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个天大奥妙,那就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垂垂把一缕芳心系在我的身上,或许她也不晓得,或许她晓得了也不想承认,或许她恰是惊骇这一点才千方百计地要置我于死地,各种或许让我的心定了下来。
一双含有无穷密意的明眸直盯我的双目,当真是百媚横生,朱唇皓齿,红白相映,无穷风情,好似诱人,娇躯紧紧依偎入我的怀中,双手悄悄扯开我胸前的衣衿,只觉柔肌凉滑,软玉盈怀,我展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用力压在身下,密意的向她樱唇吻去,嘴里道:“情到浓出又安在乎甚么处所呀!”
胸中一团清冷之气,刹时流转满身,鲜明发明身上的功力又答复过来,我哈哈笑了起来,反手一搂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身形如一只大鹏鸟飞向天空,口中道:“对不起,我要归去陪我娘子睡觉,不陪你们玩了。”
就在我的嘴唇顿时就要碰触到她嘴唇的一刹时,一只欺霜赛雪、细致油滑的纤纤玉手横在中间,我的嘴直接吻在她的玉手之上,只绝她的玉手又香又嫩,吻在嘴上,香在内心,她娇媚媚地用手一点我的脑门道:“别闹了,我另有事要办,人家就不陪你了。”
这时天气已全黑了下来,月色昏黄,全部独孤姗姗小府院里笼上一层如有若无的光晕,四周围着一群黑衣剑手,倒很有一番捉我这个小淫贼的气势,独孤一山哈哈一笑道:“公然是你这个淫贼,内里那群人围着我们独孤阀楞说你混出去了,我带人搜了大半天也没查出踪迹,想来想去也就是三蜜斯的府院最为可疑,果不其然,你真的藏在这里,我真服了你,避祸还带着一个女人,不过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老时各自飞,我看你这小子自求多福吧!”
脑中的晕眩感愈来愈深,这是甚么毒竟然如此短长,魔门以内还真是窝虎藏龙,深藏不露,此毒仅靠唾液打仗便可传毒,且不但能破人内力,还能让人落空抵挡,我用力晃了晃脑袋,一脸苦笑道:“我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