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地屋里转了转,就在我赞叹这里来往的客人还真很多的时候,一名身着淡雅罗裙的中年贵妇在阿谁龟奴的带领下走了出来,香风扑鼻,此妇腻声道:“这位大爷来得真是有些不巧,仙儿女人今晚已经有客了,我看不如如许,我们胭脂巷里红女人另有好几个,让奴家再给你安排一个真正的嫩雏如何样。”
钱帛动听心,我的银票守势一出,顿时令民气动,那妇人脸泛娇红之色,或许是感觉春秋大了只无能老鸨子了,想不到明天竟然有男人拿五千两银票要获得本身,想当年即便本身年青最红之时也无人出过这么高的代价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又不是没干过这类皮肉买卖,本身怕甚么,饱满的身材又贴到我身前,一脸奉承之笑道:“既然这位爷如此给奴家面子,奴家岂有不顺服之理。”
一张通行中原南、北武林,由我老爹创办的王家钱庄发行的一百两银票塞进他手里,我笑着道:“我晓得端方,不过你看我大老远的从五湖府来,还请兄弟多多帮手呀!”
风骚的嗔了我一眼,美妇红姑酥嗲嗲隧道:“让奴家为爷带路了。”
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那可真不是小数量,到青楼倡寮里找女人即便是驰名的红女人也不值这个价,更何况是一个春秋大了不得不干老鸨子的女人,中间的龟奴眼巴巴看着那五千两银票道:“红姑,既然这位爷喜好,你就再出一次山吗,还是这位爷有目光,想当年我们红姑但是胭脂巷里头牌红女人,现在已经收山有近7、八年了,还是还能迷死人。”
一百两银子,对于浅显人来讲绝对是一笔天价数字,这龟奴每天笑容迎客装孙子干上一年怕是也就挣这么多,喜得他一双豆鼠眼眯成了一条缝,狠狠攥住银票,满脸着花道:“小的明白,您先内里请,我去把主事的鸨娘请出来,让她来给您想点体例。”
人生对劲且清闲,而女人是一个男人清闲时最钟爱的东西,看着怀里这个熟妇一副任君采摘的俏样,我哈哈大笑道:“不知娘子的内室如何走呀!”
八大胡同,顾名思义就是有八条胡同满是干这类皮肉买卖的,一条胡同挨着一条胡同,构成一个青楼倡寮堆积区,当然这里有初级货品,也有初级货品,像这类大街上招揽客人的天然就是一些耍单帮或小倡寮里的初级货品,底子不能入我的色眼,一起穿进游走,冷不丁抬眼一看,前面一条隐在胡同之间,但一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上面装点着胭脂巷三个字让我心头一喜,转了老半天,终究找到处所了。
内心有了计算,我也不再强求,不过观此妇人确有几分诱人的姿色,更让我新动的是其身上成熟的熟妇气质,自我采花之术百变神功大成以后,我也不再决计寻求处子元阴给我的助益,就连连采了两的名器水瀑火炉和朝露花雨以后也没有让我的百变神功再精进一层,现在的我寻求的多是精力上的享用,未经人事的处女有其生涩的滋味,但这类久经战阵的妇人更有着成熟的滋味,能够说各有各的味道,只在乎你喜好那一种了,当然对于我这个淫贼而言不时的更调口味是个不错的主张。
浓艳靓丽的风情共同腻人的语气,让我一下子就沉浸在这个女子的风骚味儿中,这才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地点,一对高隆饱满欲裂衣而出的肉球被身上的罗裳勒得更是摇摇欲坠,蜂腰肥臀,莲步轻移,芙蓉玉面上一双桃花春眼水汪汪一片春情,能勾起男人无穷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