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盈芳二女也是一脸春意,吃吃娇笑道:“是呀,爷,你实在太短长了,我们可接受不住,就多叫几个姐妹吗!”
坐在胭脂享最初级的房间里,四周淫糜的氛围让人迷醉,桃红色的房间布局让人从内心就有一种春意的感受,四个男人随便落座,十几个已然脱下外套、仅着一条绣花抹胸的艳女围在摆布,各色的花腔实在让人养眼,这类环境下,男人的含混已化为谈笑无羁,女人们不竭的撒娇和用本身暴露的女性部位摩擦着她们的客人,而男人们也无所顾忌地在女人身上掏摸游走。
一边高大魁伟的身材怀拥四事个美人的“赤甲”长孙一夺哈哈笑道:“莫兄,兄弟这有武林秘宝雄风不倒丸,吃一粒包你能挑十个八个女人,如何样,要不要尝尝!”
我为之动容,没想到此女还能自谱曲调,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青楼才女,赞叹道:“仙儿女人真是好才情,曲意深远美好动听,此乃一上佳名曲,信赖要不了多久此曲必将传遍中原大地南北武林,青楼才女之名非你莫属。”
“赤甲”长孙一夺怀拥四个美人也是自玩自乐,忙得不亦乐乎,至于一贯沉默寡言的“破日刀”胡破日这时却换了一副模样,拉着三个女人高低其手,手嘴并用大占便宜,而在红姑、春桃、盈芳三女号召下,又有两个妖娆的女人投入我的度量,在场四人中倒属我的女人最多。
男人在这方面仿佛老是不认输,固然嘴上说不可,但实在内心最恨别人说他不可,“侏儒客”莫生烈阴阴一笑道:“长孙旗主,你这么大的个还要那玩意呀,奉告你,我莫老六人虽小,那玩意却不小,真刀真枪咱可都凭真工夫,哼!”
我眯着眼享用着女人的侍侯,一双手也不闲着,十指工致地在女人身上游走,悄悄掀起青楼熟女红姑腰间衣衿,魔掌滑入,顺手解开肚兜细带,纵情地在美人肉感实足的贵体上徘徊浪荡,动手一对玉兔丰润腻人,这份感受委实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热血沸腾。
“是呀,是呀,爷,不要老想着仙儿吗,我们姐妹可要妒忌了。”
嘴里塞着一颗甜滑多汁的葡萄,我含混不清地嘟囔道:“莫兄、胡兄、长孙兄,明天有幸能熟谙三位武林妙手我真是不堪幸运,风月之地咱不谈其他的事,明天的破钞我全包了,诸位随便挑,想挑几个就挑几个,不过可要量力而行,千万不要死要面子活享福呀!”
口中调笑道:“红姑,如何样,我们再去你房间睡一会儿。”
中间有人奉上一张方凳,“北地胭脂”慕容仙儿悄悄坐下,度量玉琵琶,纤纤玉指轻挥连划,美好动听的音符从其手中蹦跃而出,拥戴着琵琶之声,她樱唇张合,吟声唱道:“人有梦仙者,梦身升上清。坐乘一白鹤,前引双红旌。羽衣忽飘飘,玉鸾俄铮铮。半空直下视,人间尘冥冥。渐失乡国处,才分山川形。东海一片白,列岳五点青。斯须群仙来,相引朝玉京。安期羡门辈,列侍如公卿。仰谒玉天子,顿首前致诚。帝言汝仙才,尽力勿自轻。却后十五年,期汝不死庭。再拜受斯言,既寤喜且惊。秘之不敢泄,誓志居岩扃。恩爱舍骨肉,饮食断膻腥。朝餐云母散,夜吸沆瀣精。空山三十载,日望辎輧迎。前期过已久,鸾鹤无来声。齿发日衰白,耳目减聪明。一朝同物化,身与粪壤并。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营。苟无金骨相,不列丹台名。徒传辟谷法,虚受烧丹经。只自取发愤,百年关不成。悲哉梦神仙,一梦误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