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没有了,啰嗦话倒另有一大篇,就怕你不爱听。”徐扬笑着,沉吟半晌,正了神采又道,“青梅,我多说几句,你不要介怀。昨日到周府拜访过,周家几位长辈倒没甚么。只是……”
方青梅笑道:
“令晚秋女人的事,现在既然已经本相明白,你也不必再插手了,不然徒令别人曲解。我会找信得过的人办理,将令女人赎身出来,再把他们母子安排妥当的。”
“徐将军多虑了。我晓得你与青梅乃是多年故交老友,以是即便平时将军直呼青梅闺名,抑或暗里手札来往,我也并不介怀。将军风致爽快忠诚,不免被流言所惑,即便对我有所曲解也是出自对朋友拳拳关爱之情,我替青梅谢你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怪你?”
次日徐扬与徐飞仍在扬州逗留一天。
再看方青梅那副“你如何甚么都晓得”的模样,想必之前也是陈凤章脱手,替她把这位徐鸿展打发了吧?
“……”
“不愧是阿寒,我就晓得这事就算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了你!这类事,我这个做大人的,就算内心明白也不好插手掺合,不然不免长辈们和青梅会想多了,觉得你我兄弟又欺上瞒下。小宝一个小孩子,童言无忌,说话到底便利些。”
“看来是我听信传言,曲解了周公子,还请你包涵。”
“这个还要人奉告我?我有眼睛会看,又不是瞎子。”周寒无法点头,指指本身的眼睛,“徐鸿展头一回上门拜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好吗。”
“徐鸿展,我已亲身见过令晚秋女人了,周渐梅和她之间确切清明净白。你就不要听信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了。”
“徐将军,我们伉俪之间些许曲解,此事我已向她解释过,她也谅解了。”
周冰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方青梅刚要开口辩白,周寒先笑着替她摆脱:
方青梅看看他:
“……”
“只是甚么?”
陈夫人见周寒不介怀了,也只好点头同意。
“……”
到了周家拜见了陈禀佳耦,又见过周家诸位长辈,徐扬倒也看出周家长辈对方青梅爱好之情不假。看模样,陈禀佳耦对周寒也非常承认。如此稍放了心,徐扬便辞了晚餐,带着徐飞从周家告别。
周寒皮笑肉不笑看看自家大哥:
“徐鸿展,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之前是有些曲解,不过这会都已经说开了。周渐梅他对我挺好的,周家诸位长辈对我也很好,我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受多大委曲。总之,你可千万别奉告我爹娘这些事,不然让他们想多了,可就真叫我难为了。”
“阿睿,你年纪也渐长了,遇事也该多动动脑筋,凡事不要听风就是雨。”
“你,你,周渐梅,你——”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们说甚么。”
“是,是陈凤章奉告我的——”方青梅垂下脸,老诚恳实承认道,又猛地昂首,迷惑反问,“不过你——你又是如何晓得的?莫非也是陈凤章奉告你的?——不对,他不是这么八卦的人——是不是赵二公子?”
方青梅晓得徐扬一心是为本身,非常感激,也低声诚心道:
徐扬又看向方青梅求证。
“青梅,有件事须得奉告你。”
“我到底是外人,现在身份难堪,也不好多插手此事。”徐扬道,“不过昨晚我已写了信,将这些事都奉告了陈凤章,让他做个决计。他是你兄长,又是我老友,理应晓得这些,为你将来筹算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