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动部下稍稍用力,对着穴位,捏住方青梅肩颈处发硬的筋肉。
方青梅放下茶碗,向来神采奕奕的双目,此时无精打采的看向周寒:
方青梅也不疑有他,这日理所当然的享用这“日行一善”,只感觉与周寒之间越来越熟稔了:
“要说你笨呢,偶然也聪明的紧。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周寒愣住行动,拍了鼓掌回身,凉凉丢下一句:
周寒听了又笑:
周寒点头:
“既然筹算做大夫,也帮着李涵珍先生开刀那么多回,莫非还介怀这些?”周寒略抬了抬手,张张苗条的五指在方青梅面前一晃,“就当我这手是个大夫的手,我给你按着,你也能够学起来,说不定将来行医就用得上。”
周寒本已出了门去,又重转回身,站到门口:
“要给陈凤章写信?”
说完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顿了顿,她双肩一垮,侧身趴到桌上,将脸埋进手臂,闷闷的声音从手臂里传来:
“那是。我这但是从小苦练的。”
然后见周寒从旁拿过信封,又亲身提笔写上“陈兄凤章亲启”,就着一旁蜡油将信封口,押上印信:
两人谈笑着,周寒到外间书桌前站定,一手拿过砚台,一手敲敲桌角看向方青梅:
“来,坐。”
方青梅正懒洋洋伏在桌上,本身伸手按着酸胀的肩颈,此时眼皮都懒得抬:
是以自那日起,周寒的每日“日行一善”竟然没有断过,每晚用“周氏绝技”为繁忙一天的方青梅按揉肩颈解乏,口中只称是酬谢方青梅为周家劳心劳力:
倘若他当初听大哥的话,没有闹出那些事,而是乖乖到都城结婚,岂不是就没有了这些费事事?更不必这一个接一个扯谎了。
“倒是一手好字。”
“……”
两人回到书房时,周寒正在书房里看书。见方青梅和赵睿出去,放下书笑着起家,又细心看看方青梅神采,转头笑问赵睿:
“周渐梅,你人不错。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看既然咱俩做不成伉俪,不如改天去关帝庙里,你我义结金兰算了——哎哟!你手上轻点!疼死我了!”
“如果陈凤章晓得,必定会为我担忧的。”
“你还上瘾了?我堂堂周家少爷,岂是你用得起的?周氏绝技,日行一善,本日已毕,明日趁早。”
“真香。说来也怪,如何扬州这边的茶仿佛都比北方的好喝似的?”方青梅低头轻嗅,昂首看他一眼,伸手要接,见他没有罢休的意义,便带着些不美意义,直接就着他手里喝了一口,然后昂首笑道:
周寒双手压住她肩膀拦住了,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