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傲视之间，目光灼灼对着方青梅，倒是不容错认的缠绵柔情。
“大哥，快说吧，我也想听呢。”
方青梅极力忍笑道：
“……你也要压岁钱？”
“方大蜜斯，请点一出吧。”
“嗯……很好……”
“……”
“那我可不客气，直接点了。阿寒，就是你小时候扮成女人唱戏的那段。”
这边方青梅摩拳擦掌，一旁周寒却不紧不慢背起了手，清清嗓子：
周寒却不肯放过她，脚步又往前稍挪一步，低柔的声气几近就在方青梅头顶：
说完也从袖子里取出个小荷包，笑道：
“真的？”
“也不能白听。”
“周，周渐梅，时候不早了――”
周老太太便拉着媳妇何氏与亲家陈夫人，再带上大孙媳妇林氏，得空便摆起桌子玩马吊牌。陈夫人是新手，手气却旺的不可，博得最多。其别人各有胜负，周老太太向来爱热烈，虽输了很多，却玩的非常欢畅：
“青梅，我的情意，你也该发觉到几分了吧？”
待周寒声歇了好久，走到方青梅跟前笑笑的问了一声“如何样”，方青梅才将目光撇在一旁，干巴巴笑着点头道：
“……都，都挺好的。”
“这买卖太划算了，等归去我便给你绣。好啦，周二公子，你要言而有信，这便唱吧！”
方青梅转头，却见是周寒要笑不笑的脸看着她：
方青梅目光仍撇在一旁，直盯着周寒长袍衣袖上的绣纹：
方青梅顿时瞪大眼：
赵睿和方青梅早已笑瘫在一旁。
“真的。那年祖母迷上听戏，经常请了梨园子返来。我也跟着看了几次，听过了就跟着哼了几句。祖母感觉我有天赋――”
房中燃着火盆，暖意融融。周寒转眼四下一望，亲身在书桌上点起一盏蜡烛，又从隔架上花瓶里抽出一把这扇，隔空朝着门口的方青梅笑着点一点：
他本觉得方青梅会还价还价，谁知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便点头笑道：
周寒站在她面前，低头轻笑：
“不大……能够吧？”
周冰掸掸袍子，又瞅一眼一旁的周寒，笑道：
“果然不想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