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路吧。”周寒皱眉,“等还不晓得比及甚么时候呢。”
谁知酒楼里留的人,守了五天也未曾见人去赎那玉佛。
那边周寒却抬眼笑笑,悄悄摆手:
“我随口一说。没甚么,你忙去吧。”
周寒听了,心中暗道,本来那少年姓方。
老丁头依言愣住了马车。
“你一小我口说无凭,须得拿出人证物证。”
周寒此时忍不住为堂上的方小公子捏一把汗。
“先生放心。”
“前头不知闹了甚么胶葛,说一会官府便来拿人归案,好多人围着看热烈把路堵上了。”因小海有事,本日驾车的倒是门房一名老丁头,转头道,“少爷,我们是稍等半晌呢,还是绕路归去?”
“本来你是阿谁墨客身边的人?”
“我是哪位不打紧,是我家少爷叮咛让我来留您一步。”老丁头却笑着,“我们少爷这会正在后堂跟王大人说话,特地要我来跟蜜斯说一声:可还记得百花酒楼的那块玉佛?少爷说要将玉佛劈面还给您。”
“刚才我亲眼撞破了,你还要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