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们离京半年,本来府上二公子竟然已结婚了?王妃好福分,又得了这么姣美的一个媳妇!”
“不怪他,那就是怪我了?”
“是哪个侍郎来着――”
方青梅抬手摸摸脸,迷惑道:
“哎哟表嫂,这可都是二表哥造的孽啊!”
方青梅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方青梅听了又笑:
“阿睿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了啊?”
说着他略一哈腰,便打横将方青梅抱了起来,笑道:
“当年这位孙夫人但是想托大嫂把孙蜜斯说给二表哥的,成果二表哥没情愿。这孙蜜斯到现在不嫁人,不会是还惦记取二表哥吧?”
“……”方青梅垂垂眼,“今晚有些累了。”
“随他们去。”周寒笑着将她拉近了,用披风裹到怀里揽住她,“我们伉俪靠近,莫非还要他们先准了不成?”
到了周府下了马车,早有何管家遣人提灯来迎。两人打发了赵睿归去,便跟着灯光进了院子。北方仲春天,夜民风且寒凉,周寒从披风里伸了手去牵方青梅,方青梅却不知在想着甚么,一晃神已经走到了前头。
方青梅双手被他握着,往中间看看,就想往回抽:
“随你。只是你躲能躲到几时?躲得过月朔,也躲不过十五。”
方青梅这才懵懵懂懂的住了脚步,回过甚来:
“这么好的嫂子,被你教的,说话专戳民气窝子!”
“现在不准!今后也不准!”
这话越说越没谱了。
“另有甚么不欢畅的?不如一并说出来,我都承诺你。”
王妃和方青梅听了都笑起来,明白过来这位孙夫人是曲解了,王妃便拉过方青梅笑着解释道:
“好。”
外客白日都待过了,早晨请的皆是亲戚与近朋。老王妃早已过世,福王府中此时都是现王妃带着大儿媳妇筹划照顾。方青梅并非长袖善舞之人,福王夫人和世子夫人柳氏却并未拿她当作外人,一向将她拉在身边,一面让她帮着迎来送往,一面在诸事上也提点教诲。正说着话,外头来了吏部侍郎夫人孙氏与孙蜜斯。柳氏刚好有事去了背面,福王夫人便带着方青梅一同将客人迎了出去落座。
“笑我守得云开,”周寒笑着坐畴昔,拉了方青梅倚在怀里,“终究比及你这没心没肺的人,也晓得把我放在心上了。”
“……”
“青梅。”
方青梅没有出声,好久才掐住周寒的手臂,小声气道:
周寒却只看着她笑,一双长眼笑的弯弯的,半天赋道:
“跟着你在外头逛半天,然后再跟着你一起回家罚跪?”
赵睿转头看了看周寒,装模作样叹口气:
“……不关阿睿的事。”
“还能有哪个,吏部孙侍郎,是伯母娘家的亲戚,七拐八拐的。”赵睿在前头插一句,俄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看看周寒,又笑问方青梅道,“表嫂,那位孙蜜斯一起跟着来了没有?”
“她嫁人了没?”
“没有。还是闺中蜜斯的打扮。”
“周渐梅!不准你纳妾!”
“赵睿那张嘴你也晓得,何必跟他普通见地?也该好好管束管束,待改天我找个茬治他一治,务必得叫他改了这个弊端。”
周寒无法笑着:
笑完了又想起今晚的事:
“……我那里不欢畅了。”
赵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转头白周寒一眼:
“有甚么吗?”
“那敢情好!”赵睿被他俩打趣的烦气,听到这话立即抓住话柄转头笑道,“表嫂,你看二表哥有甚么好的?每天忙公事,无情无趣的!你不如跟了我吧,我每天带你到外头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