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掌心炙热滚烫,肌肤相亲,有种过分的密切,卫老三眼里含着笑意,语气降落沙哑,微微有些快的心跳声从他的掌心一向透进内心,秦见深听得麻了半边身子,手掌撑起来一些,跃跃欲试道,“*一夜值令媛,阿言我们来欢愉罢!”
他要死了……秦见深有些失神的想,脑筋里那阵激烈的感受泛出一波一波的余韵,冲得他连灵魂都出了窍……
卫君言向来就听不得他说蜜语甘言,亲吻间渐渐撑开了身下人的身材,见这小子疼得脸上失了赤色,勉强压抑住内心澎湃号令的野兽,微微闭了闭眼,踌躇挣扎得浑身是汗,还是想退出去,他确切太小了,还是要在长大些,如许强来必定会伤到他……
卫君言抽暇嗪住他被吮得发红的唇,晓得这孩子已经泄了好几次,折损太多,再弄下去就要伤了根了……
秦见深偷偷展开眼睛看了一眼,又立马闭上,神采更红,心说卫老三点亮烛火做甚么,点得这么亮,待会儿做起事来,岂不是很不便利。
装睡失利,要卫老三主动发明他浑身光溜溜然后主动扑上来是不成能了。
秦见深就是想叫,被卫君言吻得更想叫,偏头挣扎,蹬腿蹬脚呜呜呀呀嗷嗷嗯嗯哦哦的乱叫,叫得又破裂又搞笑,“……啊……阿……言……我要死了……”
卫君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哑声问,“前两天我给当唇膏用的阿谁药呢,在哪儿?”
卫君言缠着他越吻越深,身下的行动又深又狠,顶得秦见深浑身都软得没了一丝力量,连叫也叫不出来,抖着身材又往外泄了一回,这才猛地抽身,放射在了内里。
秦见深确切有点疼,但这点疼底子不算甚么,就算有点疼,那也是高兴的疼!
里衣也被扒下来了!
卫君言甩甩有些发麻,沾了粘腻的手掌,略微拉开了些间隔,拍了拍身下神采跟醉酒了普通神魂倒置的人,哑声问,“你还好么?”
卫君言身材又胀,又想笑,在他颈侧上重重吮吻了一下,哑声道,“谁问你阿谁了,傻蛋!”
卫君言一边往下细精密密的吻着,右手往下滑,伸手握住正一颤一颤往他身上蹭的秦小怀玉,只听秦见深哭泣了一声,抬头一口就咬在了卫君言肩头,卫君言侧头去寻他的唇,将这臭小子过于热忱冲动的嗷嗷嗯嗯的叫声全吞进了喉咙,再听下去,他没法节制本身不直接把这小混蛋做昏畴昔。
卫君言哭笑不得,伸手按住秦见深的手,这臭小子也不但是严峻还是冲动,连手指头都在微微颤栗,卫君言将这臭小子的爪子圈进手内心,内心那股陌生和不适倒是消逝了很多,整小我稍稍放松了些,搂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拖了拖,动手光亮如玉,卫君言忍不住揉捏了一把,声音也微微沙哑起来,“这么猴急做甚么,这类事我来就好。”
这天旋地转的变故来得太俄然,卫君言被压在床上想动一动都难,挣扎着想起来,“怀玉你做甚么?”
秦见深好歹温馨了些,双手死死搂着卫君言的脖颈,胸膛起伏喘得像一只停顿的鱼,跟着卫君言的行动,整小我都绷成了一根被拉满的弦,越拉越紧,快感越堆越高,接着整小我都弹了一下,张口就在卫君言颈侧狠狠咬了下去,身下的小怀玉一刹时也颤巍巍的冲了一股液体,直直喷在了卫君言的小腹上,渐渐又射了一小会儿,整小我才渐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