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深实在不敢说这是照着卫老三的模样刻出来的,赶紧解释道,“阿言你如何会这么想,我只喜好你一个,你如果不放心,我们两个不如去深山里隐居,如许我一向跟你在一起,见不到别人,天然就不会喜好别的人了。”
卫君言用了心,又对所刻之人爱好之极,刻出来的小人神采飞扬栩栩如生,握在手内心不敷一掌,小巧精美,眉开眼笑的模样与秦见深高兴时如出一辙,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秦见深。
卫君言刻了本来是想送给秦见深做欣喜,等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想留一个在身边,他本想在这娃娃身上打了洞,拿根线穿起来随时挂在腰间,比划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下刀的处所,又不好拿线拴着这臭小子的脖子挂起来,最后只得放弃了,拿出被秦见深藏在床底下的小盒子,把这两个小人放了出来。
他说得一本端庄,很像那么一回事,卫君言发笑,伸手用力揉了揉怀里这个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应了一声,心说他爱如何便如何罢,再把他据在皇位上措置朝政,指不定要弄出甚么乱子来。
卫君言自顾自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见时候还早,便又想着这小子炸毛的模样,如法炮制,又刻了一个,此次又胖了一小圈,他刻得细心,肉呼呼的小手,肉呼呼的小脚丫,脸上也是肉呼呼的,明眸贝齿,看起来又敬爱又可乐,卫君言莞尔,伸手捏了捏秦见深的手,悄悄下定决计,要把这臭小子养胖一些才好。
秦见深嘿笑了两声,侧身搂住卫君言的脖颈,眉飞色舞道,“阿言……我看那秦镶不错,是个做天子的料,我们把皇位传给他如何样?”
等把这个臭小子从皇宫里摘出来,他就能带着他游遍山川江湖,想去那里便去那里,走到不想走了,便能够停下来,随便做个甚么谋生,自在安闲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