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脑筋里统统骂人的词汇都搬出来用过一遍今后,伊恩嗓子干得冒烟,他颓唐的蹲在渣滓场中心,哑着嗓子喊了声“亚希”,常日里那双神采飞扬的桃花眼此时红十足的,不幸的不可。
亚希笑吟吟的望着伊恩,那双标致的深紫色瞳人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伊恩吞了吞口水,视野在亚希的脸和他手中那袋拆封的玉米汁之间来回转了几圈,只感觉喉咙越来越干,脑袋越来越空,脸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烧起来一样,也不知是在为能喝到玉米汁而欢畅还是因为甚么别的启事。
鉴于伊恩的房间被损毁得太完整,十天半个月都修不好,他去亚希那边蹭住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亚希陪他简朴清算了下,将还能利用的东西装在一个小小的袋子里,回了本身的房间。
一袋玉米汁不过才300ml,伊恩三两口就喝完了。他把干瘪的空袋子丢进渣滓桶,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的望着亚希手里的另一袋。
伊恩吸吸鼻子,把头蹭到亚希的肩膀上寻求安抚。亚希被他的行动弄得一僵,游移了下,终究还是缓缓抬起手,一下一下轻捋他的后背。
地板被炸出一个大洞,上面本来铺着的地毯被烧成了玄色毛絮,随风飘荡。床和桌子的形状已经辩白不出来了,该塌的塌,该焦的焦,一阵风吹来,被烧得只剩下半截的那根床腿还在“咯吱咯吱”的扭捏,如何看如何苦楚。
“喝吧。”他把插好吸管的玉米汁递到伊恩面前,“明天没有了我能够再去跟银要,不消担忧。”
伊恩的吼怒声震得整座大楼都抖了抖,但是与此同时,埃拉躲在尝试室里把耳机声调子到了最响,自欺欺人的哼着小曲道:“我甚么都听不见,噢啦噢啦听――不――见――”
这个题目的答案毫无牵挂,在看到他的那箱宝贝玉米汁变成一团恶心的黑糊糊后,伊恩终究认命了。他哀嚎一声,哀思的捂住心口,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的亚希眼皮直跳。
沐浴的亚希是甚么模样的呢?他皮肤那么白,被热水一冲脸和身上应当都会变红吧。那样苗条纤瘦的亚希,即便脱去衣服应当也很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