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房间的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加上银的床也不高,就算安吉尔真摔到地上也不会有多疼。但是银舍不得,舍不得看它吃一点苦,受一点伤。他总想要站在安吉尔的身前,替它挡去统统伤害,庇护它一辈子。
“我向来不被同类承认,耶和华感觉我已经出错,不配留在天国,以是天国的大门从未朝我敞开过;而路西法例嫌我出错得还不敷完整,我身上流淌着的血脉是他毕生的热诚,以是天国也并不欢迎我。在碰到塞尔瓦托之前,我一向都是一小我糊口,盘桓在天国与天国之间,没有家人,也没有火伴,只要本身。”
安吉尔不美意义的缩缩脑袋,在银胸前用力蹭了蹭。银的度量暖和又温馨,它鼻间满满都是银身上熟谙好闻的味道,把它之前的焦炙一扫而空。
寓言是子虚的,但它却能带给人夸姣的但愿,支撑你走过一段又一段酷寒而孤傲的夜路。
“啾……”
安吉尔开端在床上玩命的扑腾,它沐浴!它沐浴!绝对不要被银丢掉,更不要去找奥利猪!
“你如何这么不谨慎!”
银的眼中滑过一丝苦涩,他将手臂渐渐收紧,低下头,在安吉尔的毛脑袋上悄悄吻了一下。
银曾经很迷惑,为甚么明显都是堕天使,只因为他的翅膀与别人长得不一样就要被鄙弃和摈除。阿谁对任何堕天使都很亲热的魔王陛下唯独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冷下一张脸,而他的魔后,阿谁具有红头发的素净女人,向来都把他当作全天国的仇敌,用尽统统体例来打压他,恨不得下一刻他就能从这个天下上完整消逝。
固然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有科学家证明,天上的星星与地上的生命并没有任何联络,但是塞尔瓦托还是把这则寓言奉告了幼年时的银,不为别的,只为在他那颗被解冻的内心种下一颗种子,留下一抹暖光,让他不至于在冗长的生射中被暗中与仇恨一点点蚕食殆尽。
“安吉尔,你晓得么,实在塞尔瓦托是个很好的人,真的。”银叹了口气,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