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是嫁人啊,她再也不能跟姐姐睡一个被窝了,舒兰扑在娘亲的怀里,哇哇地哭了起来。
舒宛那点困意顿时如潮流般退去,端端方正坐好,细白的手缩进广袖中,模糊有些颤抖。
舌下一片湿滑,程卿染知她已经来了一次,便渐渐曲起舒宛的腿,人也跟着伏在她身上。
舒宛难耐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紧程卿染的头,娇喘告饶:“别,别那样……我受……受不住了……啊!”
但是,床榻如何会是凉的?
粉嫩娇颤的唇,悄悄吐着花露。
行走之间,她闻声程卿染短促的呼吸声,闻声他扯开帷帐的声音,然后便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内里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那婆子俄然给姐姐罩上了红盖头,等内里乱哄哄的声响终究温馨下来,她就扶着姐姐出去了。
满床的洁白丁香,如何会有红花?
舒宛又羞又气,扭头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舒宛紧紧闭着眼睛,有力地抓住他的手:“去,床上行吗?别,别在这里……”
舒宛被他撞得四肢发麻,低泣连连,此时见他灼灼地望着自已,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卿,卿染……”娇娇颤颤,带着没法压抑的情-欲。
他声音沙哑地说着自已都不信的话,凑头到她的腰下,渐渐撑开她的双腿,让那隐蔽之地透露在面前。
程卿染大步走了畴昔。
倒是程卿染忽的退出又出来,那湿滑的摩擦终究将她积累的称心带到了顶端,舒宛节制不住地软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没有停动手里的行动,沙哑着安抚道:“阿宛别怕,一会儿为夫就抱你去床上。”
丁香斑白,她的身子更白,而在两团高低起伏的白腻顶端,两点红樱俏生生地矗立着,跟着她的呼吸,悄悄颤抖。
宁谧的夜,伴随她们的是窗外此起彼伏的蛙鸣。
“慢点,慢点……啊!”
舒宛不明以是,杏眼迷蒙地看着他,害羞带怯,又有一种惑民气神的媚态。
本觉得是个乡间女人,没想到竟也带了丫环过来,那两个粗使的倒还好说,这两个边幅平平的却似受过教诲般,行事沉稳风雅,既不消她帮手,也不听她使唤,她想摆听雨轩大丫环的谱都不成。另有阿谁姓李的嬷嬷,更不是费事的,一双看似笑眯眯实则锋利的眼神扫过来,就让她感觉她那点谨慎思底子无处遁形。
程卿染欣喜若狂,埋在她脖颈间一声声低喃:“阿宛,你真好,你真好……”每说一次,便摸索着挺进一分,渐渐地,就全数入了出来,那边面紧窄湿滑,被敬爱的女子紧紧包裹的滋味完整迷了他的心,程卿染双手圈住舒宛的细腰,大力耸动起来,深进浅出,不知怠倦。
舒兰乖乖地坐在炕上,看着一个打扮的喜气洋洋的婆子帮姐姐打扮打扮,朝姐姐脸上又涂又抹,等那婆子终究忙活完了,她才震惊的发明,姐姐被她弄得底子看不出本来的摸样了,脸上涂了一层细白的粉,红唇一点,底子不如之前都雅。
温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那双灼灼的桃花眼足以迷了统统女子的神智。
头顶一轻,盖头被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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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染没有重视到她的羞怯,他的全数心神都落在身下的美景上。
舒宛震惊地坐了起来,这才发明,整张床上都铺了厚厚一层丁香花,白的令人夺目,暗香袭人。
程卿染便松开她的手,看着她强自平静地去取帕子,看着她抬手俯身时隐在大红喜袍下的窈窕曲线,然后等她回身的那一瞬,快速闭上眼。阿宛那么轻易害臊,他如果一向盯着她看,她必定会更加严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