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柱摆手,“家里另有事儿我就不出来了,四弟也归去吧。”
窗外,月躲进了云层,留下一室暗中,邱艳趴在沈聪胸膛上,望着黑漆漆的月,心如同扒开乌云的玉轮,亮堂堂的。
说完,邱柱背过身,唉声感喟的往外边走,想提点邱老爹一两句关于邱艳的事情也忘了。
“我在杏山村住了这么多年月朔回传闻求子草的事儿,山里真有求子草,村庄里的人早就去山里守着了,哪会等外村的人来?”沈聪嘴角闪现笑意,揉了揉她脑袋,感慨道,“今后我不是日日在家,有的事儿,只要你本身防备,变态即为妖,你会做得很好的。”
“月儿性子不错,孩子的事情也不能全数推到她身上,或许是她和田子没有缘分,你托媒人在问问,给月儿挑户好点的人家,也别走远了,就在咱村里,有你照顾着,多好。”邱老爹打心底为邱月考量,年纪悄悄被休回家,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骆驼没有人影,沈聪内心浮起不安,只当是他多想了。
念及此,邱老爹忍不住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房遭受这件事,又有外边的人用心煽风燃烧,于大房的名声更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