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烧伤的肌肤上,他嘴角冷扬,食指沿着她的胸口缓缓滑过她冰冷的肌肤,“总算看得让人扎眼了。”清冷的声音在冷寂的房里响起,很轻,却带着让人发颤的冰冷。
她被他重重地甩到床上。
“她在哪?”墨瑾辰脚步在楼梯前微顿,清冷的声音俄然道。
她俄然放弃了争论,如死鱼一样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将她身上的讳饰全数扯掉。
浓浓的酒味劈面而来,他眸子猛地一沉。
早晨十点,玄色的迈巴赫Zeppelin在墨园城堡前停了下来。
“砰――”厚重的木门被墨瑾辰一脚踹开。
大步走进房间,房间里,韩夕跪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左手臂横在床上,头靠在手臂上。右手握着一个酒瓶,身边还散落着7、八瓶空了的红酒瓶。
墨瑾辰眼一沉,一巴掌打掉韩夕拽着门栏的手,而后直接将她扛在肩头,大步向三楼他的寝室走去。
她嘲笑,“闲情逸致是没多少,不过被人关这儿无聊倒是有很多。”她俄然倾身靠近他,“我说墨瑾辰,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讨厌我,你把我关在这儿是几个意义。如果是为了抨击七年前我跟你哥上床的事,昨晚你也算是纵情了。咱也算是两清了吧。”
墨瑾辰脸没了一丝的赤色,眼里有暴戾在垂垂地凝集,整小我仿若被一团寒气所覆盖。
候在一旁的李管家立顿时前。
足足半个小时,他一点一点地洗着她的刺青,神情很专注,仿若在做一件极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眼里的阴暗却太浓。
她睫毛颤栗,一抹苦楚从眼里划过,但转刹时却被冰冷所替代。
他没有理她,只是抱着她走。
她瞳孔撑大,“你够了墨瑾辰,你再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墨瑾辰,你滚蛋。”她用力地挣扎。
她神采惨白地看着他,嘲笑,“墨瑾辰,你是我见过最变态的人。你觉得身上的刺青洗掉就代表甚么都没产生过吗?有本领,你把我的心挖出来,把上面的刺青也洗掉。”
墨瑾辰抬步往城堡里走去,李管家紧跟在身后。
“不放,墨瑾辰,你究竟要干甚么。你口口声声说我脏,却一遍又一各处跟我产生干系。你有病吗?”韩夕痛骂道。她真的受够了,六年了,她蒙受了那么多,她经常在想,她究竟做错了甚么。她独一的错就是爱错了他。现在她复苏了,放弃了,为甚么他却胶葛不放。
敢跟他上锁,几年不见,长本领了。
她撑起上半身想逃,但他高大的身影立马压了下来。
墨瑾辰看着从副驾驶位下来的高天,“把东西拿到我房间去。”
下巴被他猛地用力抓住。
李管家立马低下头,“请中间惩罚。”
仆人拉开车门,墨瑾辰从车里走了下来。
“是,中间。”
话落,他身材快速一沉,她瞳孔猛地撑大。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说实话,她喝了很多酒。远不止地毯上的那些几瓶红酒,另有她偷偷跑地窖里喝了一整瓶白兰地,以是现在她脑筋真的不是很清楚。乃至于听他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墨瑾辰扭动门把,眼底一暗。
李管家眉头紧蹙,看着墨瑾辰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抹担忧。
她冷眼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没想到国人眼里如神一样的总统中间会有如此癖好。”
“这一点我确信你会做得很好。”他仿佛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吐出。这六年她的确消逝得很完整。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狞的弧度,“杀我,这倒是个新奇的词。”滑落,他双手猛地抓住她胸口的衣领用力一扯。脆弱是雪纺在他手里变成了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