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呐,那,那就是蜡像馆!”董浩没能沉住气,吓得止住了脚步。而身边的陈芳和谭警官,都未开口,凝睇着慢慢靠近的光源。
“怕冷吗?”谭警官转头盯着董浩。“如果嫌冷就归去吧。”
在荒草中涉行,借助着独一的一根手电光,逐步阔别了身后的门路,随即,连车灯也完整消逝在黑暗里了。
“待会你们谨慎一些,我看这个青年不简朴,做事松散、思惟沉着,绝非浅显人,更不像是一个逃亡之徒,以是,待会不管产生任何事,一旦发觉到他图谋不轨,立即就将其礼服!”谭警官在两个年青警察身边低声叮咛道:“给局里发一个定位通信,随时做好应对的筹办。”
“谭警长……”
“你老婆的死,我深感可惜,但正如我二十年前所言,她不是信徒,圣主不会因你的祈求,而赐与她的怜悯。即便她最后步入了布道堂,也是因利而起,并非内心的信奉,圣光之力没法保佑一个……”神甫停顿了半晌,还是叹道:“没法保佑一个不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