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他哪只眼看到她想了!!
他却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张嘴,将她莹白剔透的耳垂含住,含混地挑逗着。
“你,你干吗?!你把我的衣服拿下来,你这是侵犯!”她眸光一冷,趁着他稍稍松弛的时候,猛地从他部下滑出,身形活络快速,他底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跳出他可触手碰及的范围,冷冷看着他,“南宫绝,你管得太多了!”
那一刹时,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手牢固在了头顶,他的身材几近将近赛过了她的身上似的。
“你,你还要如何样?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莫非你看不出来在换衣室的时候,他是用心说那些话的吗?”
“是吗?没有过呀!”南宫绝的手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拿开,冷冷地看着她,“但是我看你在泅水池的时候轻贱得很,眼也不眨地盯着他,恨不得立即投怀送抱,你们真的没做过?”
他非常的介怀,被任何男人兼并!以是每一个处所都要向这个女人一点点的讨返来。
她浑身一绷,惊痛地呼喊出声,“啊!疯子,你不要咬那边,很痛的,很痛的!!”
“唔……”她的身材严峻的绷直,没法放松下来,俄然,他牙齿一收,狠狠地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但是此人向来听不懂人话,抱着她的一只手又开端不端方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带着挑逗的意味,仿佛想要将她体内的那簇火苗给引发来。手指还虚情冒充地抚上她的耳垂,两指悄悄的夹住耳垂,用指腹悄悄去摩擦被他咬伤的位置。
她吞了吞口水,严峻不已,声音不自发地收紧,“南宫绝,你、你不要过分度了,放开我!”
大手开端不端方起来,按在她的胸口处,南宫绝冷冷的逼问道,“那这里呢?被碰过这里吗?”
没法推开的酥麻,像是有一股电流在牵引着一样,流过身材里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不给人一点放松的余地。
他竟然过分的用牙齿去咬她,耳垂感受要一分为二了,痛得要死,应当已经有血流出来了!该死的该死的!
他是她甚么人?就算是他没有失忆,就算是在之前,他也不配!他们所谓的婚姻,底子就是一场肮脏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