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路远,芙蕖这般情状,又如何能经得起途中颠簸!”平国公皱眉打断晋王的话,愤然道:“晋王爷对小女还真是用心!”
但是眼下的情势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是,是本王情急之下思虑不周。国公爷,本王常日里待芙蕖如何,你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本王只是一时忽视,令芙蕖遭人暗害,本王……这都是本王的错!”
太子刚要和缓下来的嘴角闻言又生硬了。
太子闻言,也笑嘻嘻的道:“是啊,七弟妹不必担忧,现在那晋王府,父皇是必将不会再让晋王妃住下去的――提及来,七弟妹与晋王妃的豪情实在是好,你太子妃嫂嫂也甚是喜好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与晋王妃交好,那你太子妃嫂嫂怕是要难过了。”
晋王的反应天然非常狠恶,“父皇,这不成啊!芙蕖乃是儿臣的正妃,儿臣……这回是儿臣错了,儿臣在您跟前发誓,今后必然善待芙蕖母子,毫不再让她有任何的闪失!父皇,倘若平国公将芙蕖接回娘家,儿臣今后当真……当真要没脸见人了。”
只是今后她想要见晋王妃,怕就没那么轻易了。
天子在平国公说了那么一串话后,明显已经决定要瞧在平国公面子上不再究查那孽障。问他有甚么设法,左不过是为了摸索他的态度罢了。他若对峙要天子彻查清楚,只怕立即就要失了圣心――天子这回但是连他本身的儿子都不肯偏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