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所是人身上最敏感细嫩的部位,哪怕是擦破一点皮都会疼的要命,伤成如许她还忍耐着,一声不吭每天用一只手服侍他。
柔嫩的毛巾包裹住叶妙妙受伤的部位,用药液洗濯以后,有一些清冷的感受,疼痛减弱了一些。
叶妙妙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上面最后一点布不肯放手,还是没有体例接管让恶魔看光。
她抿紧唇,面对强大而有力的恶魔,除了接受他带给她的统统,还能有甚么其他的体例?
叶妙妙松开手收回,没有毛茸茸的感受,更没有圆滚滚的肉感,这个活物是……
“把药给我,我本身上药,不劳动你的台端。”
叶妙妙倒吸一口冷气,小脸燃烧起来,感遭到热的要命。
叶妙妙咬牙点头,哪怕是看不清也不要让恶魔看光她阿谁部位,乃至是亲手抚摩上药。
“喵喵,你身上另有甚么处所是我没有看过摸过的?”
凌晨,叶妙妙醒过来时发明在某个暖和的度量内里,她蹭了一下依偎的更紧:“宝贝,早啊。”
“早。”
一句话让司夜辰唇角不断地抽搐起来,这个小丫头觉得他是狗?
“不要,求你让我本身上药吧。”
“嘶……”
“想要我再一次奖惩你?”
她一把按住司夜辰的手,用要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没有想到恶魔会亲手给她洗濯这个处所,羞怯的同时更感觉司夜辰的精力题目很严峻。
一件白衬衣盖在叶妙妙的身上,这里没有女人的寝衣,司夜辰本来想把本身的寝衣给叶妙妙,却想起两次看到她穿戴他的白衬衣,苗条双腿春光无穷,美的让他动心。
红肿充血到惨痛的部位,仿佛颠末暴风雨培植的花朵,有些有力软软地趴伏在一片草地深处,模糊另有血红色的血丝,扯破的藐小伤口让司夜辰的心一下子收紧。
花蕊深处,另有一些血丝,司夜辰蘸着药膏探入,涂抹出来,这一刻的他并没有任何**,专注而细心。
恶魔必然是借机吃豆腐揩油,毫不成能有甚么美意!
司夜辰用手指蘸着药膏,给叶妙妙涂抹在伤口上。
叶妙妙一把捂住脸,恶魔干了甚么?
她身上只要一件很短的衣服,盖不住上面的秋色,只能拎起恶魔的白衬衣钻进被子,司夜辰回身走出去,再返来时看到叶妙妙已经换上他的衬衣,仿佛睡着的模样。
“乖乖不要动,上药。”
她咬牙说了一句,敏捷和司夜辰拉开间隔。
叶妙妙翻身趴伏在床上,恨不得能把身材藏到床上面去,一条手臂受伤骨折不能动,现在更没有才气抵挡刁悍的恶魔。
司夜辰一把扯开她上面的毛巾,用力分开她的双腿。
“不听话是要收到奖惩的。”
“你……”
他竟然把手指插了出来!
“不要穿内裤,如许通风轻易病愈。”
司夜辰把叶妙妙抱起来靠在床头:“别动,不然我不介怀动用强迫性的手腕。”
叶妙妙抱住受伤的手臂,伸直在被子里,伤口临时止住疼痛,被折腾一番有些怠倦,她垂垂睡畴昔。
叶妙妙仓猝拉过被子挡住身材,用防备悔恨的目光盯着司夜辰苗条的背影,恶魔的脑筋必然是进水了,要不然如何能够会如许和顺给她洗濯措置伤口,还亲手上药?
“还没有学会听话,喵喵,你给我从现在开端,学会绝对的听话!”
“抢答精确,我的小猫。”
那夜,他伤她太重,太深!
司夜辰双手用力,“哧啦”一声,叶妙妙紧紧抓住的那块不幸的布碎裂成两半,然后又是一声,完整分开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