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笼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她垂首道:“臣觉得过程不首要,首要的是成果。控戎司如果是六扇门那样的衙门,也不能令文武百官闻风丧胆。”
她心头一喜,没想到旨意来得这么快,忙跪下领命,双手高高擎起来,朗声道:“多谢主子种植,臣必然竭尽尽力,毫不孤负主子厚望。”
忠心这类东西,放在嘴上的向来不金贵。太子安静的嗓音如清泉流淌,拖着长腔说:“你放心,将来天然给你指门好婚,不会虐待了你的。”
宿银河毕竟是个不一样的女人,想当年她请旨措置控戎司文书,还真吓了他一跳。年青的女孩儿,对典狱感兴趣,那份野心真是昭然若揭。他就是想看看,以她的才气到底无能到甚么程度。他手底下得力的人多了,女人倒是独一份,就算偏疼些,受些虐待也很普通。像宫里娘娘们养那些小玩意儿一样,在答应的范围内放纵她,纵得她没法无天,因为他喜好她狠狠的、不管不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