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看了忙叫小丫头打伞跟上去,一边又叫来段婆子,“女人这身子怕是要抱病,你是我身边信得过的人,就跟着去庄子上顾问吧。”
不说旁的,他们现在能被人高看一眼,还不是先看是丞相府,再看他们本身,再说这家若真分了,他才是兄弟们眼里的罪人。
冯氏也是这般想的,看着天气不早了,伉俪二人才歇下。
其他三房早就都由婆子撑着伞走了,独留下程氏一小我安排女儿去庄子上的事情。
“父亲,是儿子不孝,一次次让院里的事让父亲劳心,儿子知错了。”这回赵玉尉但是至心的认错了。
“父亲,儿子们错了。”赵丞相的话一落,统统人都跪了下来。
“父亲,大哥不在,儿子这个兄长没有教诲好弟弟,是儿子的错,父亲惩罚儿子吧,若这个家分了,儿子就是罪人啊。”赵玉舒的头磕到了地上。
想到李习安的算计,在听尤蕊的禀报,赵元喜心下已以了算计,“固然这与端方不符,出门在外也顾不上此许的端方,总不能委曲了小侯爷,那也是我们府上失礼,让人去清算吧。”
有了娟红这么一提点,程氏才怕了,收了声音,用怕子给女儿擦着脸上的水迹,“别怨你父亲,先去庄子上呆一阵子,你是救了太子,将来太子即位了,府里的人就都得凑趣着你。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学会忍,守得云开。”
赵玉樊不敢有贰言,跪到地上,曾氏是浑家,天然勉不得也跟着跪下。
却也不敢大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