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赏了娟红五两银子,娟红道了谢才退下。
程氏听了,又见他立眉,知是恼了,也不敢再诉委曲,只捡知心的话说,“老爷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更是不敢忘。可有几句话哪怕老爷会恼了我我也要说出来,若说父亲顾念着我们元婉,却也偏着元喜,那丫头都要偷偷的跑回西北去,这么大的事只说了两句,大伯这些年来一向不在府中,万事由着二房做主,一样是儿子,老爷内心不在乎,我内心却不舒畅,撤除三房和我们房一样,看看五房,小叔子每天谈诗作画,母亲那边何时说过?树倒猢狲散,眼下还好好的就分出三六九等来,若真有那么一天,亲兄弟又算得甚么?”
言外之意倒是你去做能够,若出事了我可不担这个错。
心下却全然不在乎。
这又放下脸来,喝道,“这事你真觉得父亲不知?不过是装不晓得,到底念着这些年来疼惜元婉的,你还在这里抱屈,真是不知所谓。”
古言从内里回到府里,却说丞相府来来了,想到那张娇弱的容颜,步子也不由得快了几分,到了院子果然见一个媳妇模样的人侯在那边。
杨老太太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