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的手都受伤了,还出甚么府啊!”拽这舒欢的手臂,把她重新按到椅子上坐好,
“虽是远征侯是外姓侯,但远征侯衷敬爱国,保卫边关多年,皇上相称正视,这位世子随侯爷在外交战也非常有本领,远征侯退居后,有必然机遇皇上会重用,”这指婚嘛倒也说得畴昔。
祁哥哥不是说,过几日便来看欢儿的么,为何都畴昔这么久了,都未曾有动静,连封信都没有,还说要给欢儿一个欣喜的,难不成……是出了甚么不测!内心一慌手指忽的用力只听,噔――的一声非常刺耳,琴弦绷断开来。
“唉……愿相安无事,阿弥陀佛”双手合十微闭双眼的文夫品德外担忧的想着。
因为气候过分酷寒,人们都紧紧的关上门窗,烧着柴炭取暖,街道上少有人走动,连半夜打更人都早早回家。
“蜜斯!蜜斯你如何了倒是说说话啊,手都流血了,蜜斯不疼么?“把手帕拿下来,悄悄的将止血膏涂抹在受伤的位置上,心疼的问道;
“最好还是带上祁哥哥送给我的玉箫,祁哥哥如若在府中,应当也会晓得我在思恋着他,想着便走到打扮台的抽屉,拿出一个雕花精美的锦盒,悄悄的翻开后,便看到一柄通体幽蓝的玉箫,与侯府世子的那柄白玉箫,如出一辙,谨慎翼翼的拿出后用手指悄悄的摩擦着,忽的就笑开来了,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头更加的笑的高鼓起来,如同获得敬爱玩具的孩童普通,祁哥哥……欢儿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