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听了不由都点了点头,村长也一拍腿说:“行,那我们就尽量交够,实在口粮要不敷了,我就扯了这老皮,去找社长哭一哭去。”
两人谈完后,二大爷临走对村长说,让他晚餐后给留个门,本身要去他家坐坐。村长笑笑,伸手点了点他,走了。
看他爹不晓得从哪儿弄了六个珐琅脸盆出来,说是要装水出来冻成冰,夏天拿来降温。高大峰顿时感觉他爹玩的就是高,玩个水都这么成心义,说出去谁听了不点头。哪像黑蛋他们,每次玩水归去都少不了吃几个铁砂掌。
分开村长家,二大爷又走了四家,这都是对大峰很照顾,平时总来看看有甚么要帮手的人家。
二大爷一阵瞎掏,然后淡定的说:“行了,转过来吧,都是你的,好好收着。糖块能够给人吃,其他的就别让人瞥见了,晓得吗?”
想着那些敬爱可亲的笑容,二大爷那鹰钩鼻子配牛眼的漂亮(反派)面庞不由也暴露一抹和顺的笑意。中间围着他爹瞎转悠的高大峰打了个冷颤,缓慢的跑了。
高大峰半张着嘴深思了下说:“是到了夏天好晓得,哪些冰块能够吃,哪些冰块只能玩么?”
又过了半个月,二大爷的四个大包裹到了。因为量大,村里大家都分到了很多海菜和虾皮。这些东西在这个本地的小山村里但是个奇怪玩意,大部分村民都舍不得吃,只等着过年走亲戚时,拿来涨涨面子。
二大爷在第三次差点被绊个后脑勺着地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啦,把高大峰提溜到面前,问:“你个驴娃娃到底要干啥,快说,不说就喂你个臭脚丫。”高大峰被他爹的酷刑逼供吓了一跳,扭扭捏捏了半天赋说:“为啥旁人都有小鱼和虾米吃,咋不给我带点啊,爹啊,为啥啊。”越说还越大声。
落荒而逃的二大爷跑回窑洞,却发明高大峰蹲在窝里没出去玩。没一会,二大爷就发觉不对劲,因为他不管干啥,高大峰都像个狗皮膏药似地粘在他后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