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嫁王侯 > 第117章 彤州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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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该是如此。”云远兀自轻声言道。

“我这里有药。”朝愿还是说出了口,他拿着上好的伤药,递给殷燃。

云远笑了笑,问道:“中间的剑,但是天问剑?”

她心下不忍,攥紧了大师兄的衣袖。

朝愿与冀柏笙已然在一楼等待,她深呼一口气,道了声,“早啊。”

殷燃做了一个梦,这几日,她老是梦得频繁,故交梦中拜访,音容笑容与畴前无二,她偶然在想,或许梦醒才是入梦,梦里才是现世。

“他只要情愿信守承诺,我去去又何妨。若言而无信……”殷燃眯了眯眼睛,终不再言语。

彤州她原是去过的,同大师兄一道游用时曾路过此地,在城中小住过几日。那是一个寒冬,风景并不好,街头巷尾都是冻死的乞丐。

殷燃心中却生出非常,劈面前的青年男人总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可到底是甚么呢?她却想不起来。

云远却不正面应他,反问殷燃道:“你如何想?我是该借,还是不该借?”

殷燃展开眼睛,看了看本身的手上的左臂,这才想起来,本身昨晚并未上药,这才看到,伤口出还在断断续续渗着血,这才发觉,本来本身还是痛的。

放开师兄的衣袖,小短腿用力迈着,她如一只小耗子普通企图挤进人群,却被随后而至的师兄从背后单手抱在怀中,有了绝佳的视角。

马车逐步停下,殷燃终究结束煎熬,迫不及待地翻开帘子跳下了车。

冀柏笙与朝愿身量皆高,本来宽广的马车也显得逼仄拥堵。殷燃被迫夹在二人中间,马车在山路上摇摇摆晃,殷燃也在车里摇摇摆晃,老是不成制止地会触碰到二人。

朝愿道:“承诺州丞之事已毕,还望州丞能伸出援手,皆两州围困。”

莫不是,有甚么圈套?她神采一凛,只道:“庙堂上的事,自有你们庙堂人商讨,我一只是一个江湖人,为何来问我呢?”

冀柏笙道:“我亦不知,要晓得,定海侯与云州府见面商谈之事,我还在你卧房的床底下呢。”

殷燃看了看马车,道:“我还是骑马吧,这马车就你二人共乘便是。”

她如此神态,冀柏笙倒是乐见其成,含笑看着朝愿,最后却将目光亮正大地放在她的身上。

“你的手臂,没有上药么?”

云远的亲信听了,道了声:“不成,仆人有命,必然要奥妙行事,不成透露,故而还请三位委曲则个。”

“我?这是为何?”殷燃坐了下来,饭食已经备好,软糯细致的白粥披发着热气,她却不吃,拿了个馒头就着几个辣味小菜吃着。

“你……是谁?”殷燃看着他,看他的眉眼,看他的神态,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哪一年里褪了色的故交。

云了望着她,半晌扯出一抹笑,一双桃花眼染上了遗憾,他叹了声,“你不记得我了么?”

只一眼,云远便陷在了一双被阳光晖映得愈发浅淡的眸子中。

当真是……殷燃闭上了眼睛,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这是云远在城郊的别庄,名为“逢雪”。

云远广袖一展,风采翩翩,“高朋请坐。”

“哦。”她懵懂地点头,并不将师兄的话放在心上,反被前头骚动吸引了全数重视力。

殷燃本来在放空,俄然被点名,突然回神,神采茫然,好端端的,问她做甚么?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现在要做的,便是多听,多看。”

本日她穿了件绯色纱袍,红色衬里,细腰轻束,一柄银剑静候在腰间,她抬眼看了过来,直视云远,一点也不晓得尊卑高低。

冀柏笙与朝愿坐下,暴露身后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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