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随便点了点殷燃身边站着的女孩，用糟糕的大聖官话说道：“你，过来服侍。”
她走起码女身边，将她揽在怀中，将她混乱的黑发别在耳后，少女面庞柔滑如花，却透着式微。
只见这名少女已经奄奄一息，已经再没法赶路。
女人们看了她一眼，眼中有错愕，但是谁都没有出声。
第二日邻近中午，她终究听到了大漠蛮子呼喊的声音。
殷燃也微微地笑了，她柔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几岁了？”
“我乃漠北甲士，受命取蛮夷首级，可否借你身份一用？”她的声音很轻，怕再重一分便会惊落一朵花瓣。
“来世，来世慈姑也要这般，要，要……”慈姑的眼瞳俄然暗了。
这时，两名蛮子拖着一个少女阔别步队，朝着她藏身的方向走来，殷燃仓猝藏好。
蒙眼睛的粗布被扯下，殷燃被光芒刺了一下，仓猝抬手挡住。
殷燃弃了马匹，扔了干粮，远远在步队前面缀着。
殷燃如鬼怪般呈现在二人身后，随便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
电光石火间，她飞扑向蛮子，手捂住他的嘴不让其叫唤出声，借着力道与他一道滚下了沙坡。
少女绝望地仰躺在地上，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殷燃莫名地想起了阿谁死不瞑目标妇人。
十几名女子被绳索捆动手腕，踉跄地跟在步队最前面，被一名蛮子挥动着鞭子摈除着。若走得慢了，身上顿时就会落下鞭子。
这两名蛮子约莫是受命将她丢远一些，却起了色心，将少女随便丢掷在地上，正对着她解开了裤腰带。
她转头看向身后，果见蛮子也在盯着她空空荡荡的脚腕，眼睛眨也不眨。
小桑村里的人都死了，唯独没有女人，那么只剩下一种能够，就是他们将女人们当作了战利品。
带着一群女人上路，必定要大大延缓行进速率。
蛮子鼻梁被打断，眼冒金星。殷燃将他的头按在黄沙之下，压抑住他的全数挣扎，直到没了呼吸。
心中暗道不好，只见前头每一个女人脚上，都系着一串铜铃铛，跟着脚步收回轻微的声响。
“我叫慈姑，昨日方才满了十六。”
在少女们的抽泣声中，她们换上了新的衣裙，色彩各别的抹胸纱裙，外头只被答应披一层薄纱，无人体贴她们是否酷寒，谁会在乎几个玩物的死活呢。
想要追上那群人，很难。但并非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