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顿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似是无辜，更是茫然无知。
五姨娘在华国辅怒极杀人的眼神中，咬牙道：“没甚么。”
“阮清！”华国辅及时打断她几乎自招的话。
华锦媗眼疾手快地伸掌抓住她的巴掌，“华水苏——”扬眉，然后指掌收紧，跟着骨骼咯吱脆响，在华水苏收回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她缓缓说完一句话：“早该死的，是你。”
华国辅倒是惊怒交集，不甘地骂道：“你这个孽子，说的是甚么话？你利用暴虐诡术伤害你六姐，谩骂你爹爹，罪大恶极竟还敢脱手伤人，真是禽兽不如，你——”
华水苏被华锦媗控在手中，因为手痛使得满身抖如筛糠。
“猖獗！竟敢出言唾骂爹爹！”华国辅又气又怒，难掩冲动，“你……你这个违逆不孝的贱人，你还企图行刺亲爹，你……”
华国辅还未开口，华水苏咬牙切齿地谩骂着：“华锦媗，你心知肚明。是你把黑猫尸身丢到我房中，引来无数老鼠咬我皮肤毁我面貌。你这贱人不得好死！”
“当然，这就是证——”华国辅指着地上两个布偶吼道，但当瞥见布偶各自弯弯眼角的笑容时，禁不住愣住了。这不是甚么谩骂布偶，而是两个意味新年吉利的年娃娃，并且两只年娃娃身上底子没有任何字，哪来的生辰八字？
“五姨娘，你方才想做甚么？”华锦媗还是将华水苏的手腕扣在手中，傲视着这些人，眼中明灿得好似琉璃火光，唇角的嘲笑，比天国的鬼怪更加慑人。“又想对我脱手是吗？除了你，我可卑的六姐姐，我暴虐的爹爹，另有谁但愿我和五哥死的，不如一次性站出来，如何？”
“行刺？”华锦媗凌厉眼风瞥向他，嗓音清脆好像利刃。“爹爹，我何时持刀拿剑伤了您，您现在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我这张脸就是证据！”华水苏哼道。
如何回事？华国辅第一眼神瞟向五姨娘，这个蠢女人到底在搞甚么鬼？
“禽兽不如？这话从爹爹口中说出还真是讽刺呀。”华锦媗俄然怒喝出声，截断了他的话，“就连禽兽都不会肆意殛毙本身的亲骨肉，可爹爹你明显是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