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这话说的委曲,陶陶愣了愣,自悔讲错,她晓得自从子萱承诺跟本身合股开端,这丫头就真当本身是朋友了,姚子萱实在很敬爱,性子直来直往,不喜好就是不喜好,喜好了就诚恳相待,倒是本身,不知是不是仇富心机作怪还是如何着,两人虽好,却仍存着成见,偶然候说出话来就不大入耳,常常倒是子萱不跟本身计算。
五王妃听了不由道:“你也太操心了,你别瞧这丫头懒惰,内心头却稀有,我听子萱提过,别看她阿谁铺子开的不大,店规却早就立下了,管钱的管钱,管账的管账,合作明白,奖惩清楚,且,那些记账的体例是甚么新式记账法,想是跟阿谁洋和尚学来的,简朴了然,慢说现在就这么一个铺子,便将来做大了,开它十个八个的,也出不了岔子,我还想着跟这丫头取取经呢,若能学会用在我们府里,不也费事儿吗。”
五爷:“这丫头倒有分缘,你闻声没,连你五嫂都向着她说话了。”
陶陶听着这话真是熨帖非常,点点头:“就是说,那两件事儿,现在我还稀里胡涂的呢,不知如何就惹上了官府衙门,头一回我就烧了几个陶像,不知如何就跟科考舞弊牵上了,第二回更冤,我内心闷得慌,一早去庙里烧个香,却又被当作了反朝廷的邪教分子抓去了刑部大牢,不是七爷,这会儿我这小脑袋早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