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若问陶陶诗词歌赋,可找错了人,陶陶虽认得几个字,对诗词一道却一窍不通。”嘴里虽如此说,却迈步走了出来。
陶陶嘟嘟嘴:“我这个门生是赶鸭子上架,给他硬逼着当得,又不是我乐意的。”
陶陶给他气乐了:“你倒是记得清楚。”
想到此昂首看着他:“如何想起说这个了?”
七爷见她不吭声了,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长大了一岁如何还如此鲁莽,想甚么说甚么,也不想想,若让三哥闻声,又得罚你抄书了。”
陶陶:“阿谁,今儿的事儿你晓得吧,如何没活力?”
陶陶也晓得本身说的激愤有些失色,这里可不是谈吐自在的法治社会,这里君权至上,哪怕皇上错了,也不准说。”
陶陶:“你别自责,你既是儿子也是臣子,孝不能悖逆父命,忠不能违逆圣旨,也只能故意有力,倒是皇上,这枉杀良臣,岂不叫那些一心做事的臣子心寒吗。”
七爷:“你可知三哥的生辰是何时。”
陶陶:“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不跟你说了吗,买你是恭敬你父亲的品德,顺道还个当初的情面,你不想死更好,随便做一艘船,天大地大想去哪儿去哪儿,想来凭你的本领还不至于饿死。”
陈韶却道:“那不成,我此人不喜好欠情面,你既救了我,我就得酬谢你。”
回了王府,进到书房,站在外间扒着隔断门扇上缠枝葫芦的雕花框子往里头瞅了瞅,见七爷正在书案前写字,微低着头,瞧不清脸上的神情如何,正要问跟中间的小寺人扫听,七爷已然昂首看了她一眼:“不出去再门外头做甚么?”
陶陶:“还能安设在哪儿?铺子里呗,他本身提出来的,非要去铺子了当伴计,说要酬谢我,我说不让他酬谢,他就破罐子破摔的要去怜玉阁,如果他真去了,我不白搭心机了,还不如让给那头鄙陋的肥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