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路边草丛,偶尔可见白骨盈盈。
二人下山,本是带着散心的设法来的,然经此一事,心善的明白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二青点头轻叹,而后策马扬鞭,朝远方驰骋而去。
山中野花还未盛开,但见花骨朵顶风漫摇。
“师弟,你说这常报酬何要争来争去,刀剑相向,你杀我,我杀你呢?”当一起见多了这类事,明白便不由感慨。
二人于城中闲逛几日,看过那殿宇宫阙迭迭;看过那亭台楼阁重重;也看过那水榭廊桥绵绵。
一起北行,二青筹办带着明白去长安那种繁华大城逛逛,整日窝在这乡间处所,虽说风景怡人,氛围清爽,但看多了那故乡荒凉,村无火食,以她那份仁善之心,估计越看,表情便更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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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日日说恩典,君死又随人去了。
二青顶风抬首,眺望远山,道:“或许是为了获得更多地盘;或许,民气欲壑,永久也填不满;或许,谁都想做那横扫六合的千古一帝!或许,他们想要结束这乱世!”
“这就是尘寰吗?”
带着雪练与红绫一道离山,也是怕若真有人来找他们费事,反而扳连了它们两个。是以,便顺道带上了。
而明白则是如有所思。
二人不断念,便自那般叩拜着,耳畔不时传来那些进香者对老母的诉求,有求官者、求财者、求子者、求姻缘者……比比皆事。
在二青看来,此乃小事,可在天上那些仙神看来,这事便可大可小了。
“想来,不管是在哪个天下,都是如此吧!就像我们当初为了那块天铁,而和那些老杂毛们脱手一样。”
有了它们两个,虽也可带着它们一块腾云驾雾而去,然,信马由疆任驰骋,有美作伴随骑乘,也不失为一种享用。
辞师下山如同昨日,再回顾已是数十年。
不出一个时候,二人一狐便纵马下山来。
那城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烈。
虽说二青下山时,骊山老母曾说过不要再去找她,但既然来了此地,不去拜一拜,身为她白叟家的弟子,如何也说不畴昔。
不出几日,果有天兵天将下界青城山,检察当日事因。
崇山峻岭,幽壑深涧,在雪练蹄下,如高山般等闲超越。
如此庄华豪奢,亦难怪大家都想称王称霸!
“结束战役?那还策动战役?”
明白有些猎奇的四周看,但却又矜持着,二青见了不由暗觉好笑。
明白丽质仙姿,一席白衣足以,又何必其他?至于金银金饰,那东西,在二青学会炼器之术后,就给她炼制过很多。
或许,这也便是那些修行中人在世人眼中的无情吧!抛妻弃子遁山林,回顾尘凡已百年。妻死子丧孙不识,便道有情也无情!
见不见他们,那是她白叟家的事,但过而不拜,那就是他们的不是了。且明白也有百多年未见师尊她白叟家,此次路过此地,又怎能过而不拜。
“师姐,想看就看,想买就买呗!我们但是出来散心的。”
“是啊!是不是很可悲?”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要姣妻忘不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要儿孙忘不了!
来到山上,山风缓缓,檀香馥馥。
但见那山上,仍然瑞彩万道,霞光灿灿,祥霭覆盖。
二人进殿上香,叩拜老母像,但却未能获得任何回应。
师尊她白叟家,这是真的不想见他们呢!
不照面还好,打了照面,那就不好解释了。
这让二青不由想起后代那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