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凌墨棠手掌往王喻森手心一拍:“别忏悔,早晨带我去你姐的住处。”
“孩儿晓得了。”王喻森应了声,见王繁华走远这朝凌墨棠做了个鬼脸,凌墨棠脸上已经有藏不住的笑意,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怕老爷子的。”
王喻森的脚在颤栗,他刚才看到的、面对的竟然是这双眼睛。
西园俄然升起了白雾,独鹄立的小阁楼在迷迷蒙蒙中显得阴沉而诡异。
凌墨棠从进入西园的时候就感觉很不舒畅,详细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总感觉从出去的第一刻就有被人窥测的感受,非论她走到哪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王喻森站在原地一脸懵比,这凌墨棠情感转换的也太快了吧,他无法笑言:“若能同你一起进入流云宗,这前路可真是再也不显无趣了。”
嘿,瞧瞧瞧瞧,这嘴皮子可真够利索的。凌墨棠连连点头:“我就不该给本身惹费事,讨你爹的嫌。”
就鄙人一秒,凌墨棠蓦地揪着王喻森的后衣领将他往前面扯,门“砰”的被推开,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正死死瞪着王喻森。
“胡说,明显我看到的是绿色。”王喻森辩驳。
王喻森与凌墨棠一向在前厅相互吐槽,等丫环上齐了一桌好菜,凌墨棠这才将重视力转移到饭桌上,两人酒杯一举一碰,相视一笑:“敬你。”
“是我姐姐长弹的曲子。”王喻森悠悠开口,声音还带着些颤抖。
凌墨棠嘲笑一声:我崇高的灵魂就值五十金?
古琴本就是极具灵性的物件,人能以乐律不异,一样人也能通过琴音与鬼神通,这首曲子非常陈腐,相传,在外飘散的孤魂野鬼若听到此调可找到阴司的路,重新进入循环,故而此调名为《渡魂歌》。
对,王喻森当然感觉和她像老朋友,毕竟同道中人啊,何况曾经都是一样的混蛋二世祖啊,如何能不臭味相投,惺惺相惜。
杯盘狼籍以后是一轮明月悬在高空,凌墨棠打了个饱嗝起成分开饭桌,走出前厅昂首看着天上明月,王喻森与凌墨棠并肩而站。
“别说了。”凌墨棠一声吼:“哥们,我不赚你这份钱了。”这特么和王喻森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被吐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