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刘金娥怔愣了半晌,竟无言以对。是啊!无性的婚姻是不会悠长的。在这一方六合叱咤风云的驰家家主能够坐拥美人无数,能够看遍繁花,一时的钟情宠嬖易,一世的不离不弃难!“以是女人——我一早就劝过你,不要对二爷这么冷酷,你会逼走他的!”
与此同时,驰家四夫人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地毯至桌椅床铺,每一件家具、陈列无不透着同仆人与世无争的表面相悖的贵气豪华。略显阴暗的房间里,长发及腰如云如缎的女子温馨地坐在黑胡桃木雕花打扮台前,阳光自窗帘的裂缝偷偷溜出去,在她的脸上洒落一片暖和的金色,衬得一张如玉的脸庞泛着粼粼的微光,倾城绝艳、白净无瑕。
闻言,陈刘金娥心疼地放动手中木梳,用衰老的手悄悄抚摩着她的发,就像对待本身已经离世的孩子,眼神中都是慈爱:“好不了也没干系,没干系的!二爷……不在乎。”
屋外,女子告饶喊叫的哭音若隐若现、若近若远,声声透着惨痛不幸。屋内非常安好,静得只剩下微小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