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遗憾,如许充满灵气的音乐,他们只做出了一张专辑,或许是因为各自的学业,或许是因为当时的环境,他们终究放弃了乐队,回归了传统的糊口,但他们的音乐还是留下来了,哪怕只储存在一张小小的,不起眼的碟片里。
“我想做个组合!”
“能够啊。”李诺发明他对这张专辑有着独特的偏疼,固然有点舍不得,还是说,“喜好的话送给你吧。”
“芳华啊胡想啊,是撒了盐的糖,晒不化的霜……”
芳华,胡想,对峙,遗憾。
“不错。”傅焓打了个响指,说,“念起来挺顺的,并且有国际化的范儿。”
“我们就叫‘燧’!”傅焓挑眉,“这名字不错,但是不是有点太言简意赅掷地有声了?”
李诺也感觉用一个字作组合的名字貌似有点太简朴,想了想道:“不如叫‘FLINT-燧’?”
傅焓从书厨里拿出一个老式的CD机,将碟片放出来,猖獗的音乐立即震惊在空旷的阁楼里。电吉他锋利的滑弦刮擦着耳膜,高音鼓一声一声仿佛锤击着心脏,主唱沙哑的嘶吼号令着芳华与放纵,带来令人颤栗的,从尾椎骨直到天灵盖都有点发麻的电击感。
“不,这是你爸年青时留下的记念,理应由你保存。”傅焓说,“我只是想再听一遍。不晓得为甚么,那天我听过这张专辑今后一向会想起此中的一些旋律,总感觉他们当年的音乐里有一种没法描述的,很吸惹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