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万人,都是些老弱病残。”箫伊人的眉头微蹙,她并不以为此次他们走了一步好棋,的确此次让他们在北齐获得了一个落脚点,但是倒是腹背受敌的绝地,右金当然是险关要塞,可那是针对东夷人,而在面对北齐的本地时,却成了难守的绝地,只要北齐人堵截与右金的几条通道,那么他们就会被困死。
“这一招,你父亲早就用过了,对我而言,没有奥妙可言。”郭然摇着头轻声道,看着本身的拳头,“你还是本身了断,如何说你也是我那老友独一的女儿。”说着,郭然已是将应无欲的尸身击成了血沫,飘荡在了风中。
城楼的屋宇上,应无欲淡淡地坐着,看着沉下的落日,脸上带着一种摆脱的笑容,郭然看着他,脸上也带着笑容,不过却多少有些令人悲惨的感受,“你真是个荣幸的家伙。”他笑着,看着应无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