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齐的边疆重镇右金城内,郭剑见到了郭然,父子相见,他竟是不晓得该如何说,毕竟他本来说要过些安静的日子,却没想到只不过过了半年,他便卷进了斗争里,“爹,我返来了。”踌躇了一会儿,郭剑最后还是慢慢道。
“慕容垂是嫡出,他领受慕容家大权是天经地义,何需借助外力,只要慕容恪这个庶出的后辈才需求借势林家的权势为他造势。”郭剑不假思考地答道。
“依儿子来看,慕容垂和慕容恪两人固然是为了家属大权明争暗斗,不过却一定想兵戎相见,林家同慕容恪缔盟并没有安甚么美意,他们帮忙势弱的慕容恪,不过就是想挑起慕容家的内战,至于北齐皇族和武威王恐怕是想趁着慕容,林家两家权势胶葛的机会,完整处理东夷人的题目,好让精锐的边军回朝。”郭剑侃侃而论道,对于时势,他自有他的一番观点,他和夏族做兵器买卖,那些兵器数量庞大,必定瞒不过北齐边军的眼睛,对此北齐皇族必定有他们的设法。
“剑儿,你现在对时势有何观点?”见儿子一语中的,郭然也非常欢畅,不由谈兴大起,同时也考教起儿子来。
“好,这才是武耀家的子孙该有的气度。”郭然大笑了起来,他的儿子生来就是做霸者的,如何能老是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
“不错,你可晓得是何人想与林家缔盟吗?”郭然赞成地看了一眼儿子,然后问道。
“父亲但是已经筹算与北齐联手了。”郭剑心中一动,已是猜到了父亲的设法。
“现在你感觉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郭然淡淡地看了一眼儿子,问道。
“你说得不错,北齐皇族的确是成心机肃除东夷人了,不过却并不想出多少力。”郭然看向了儿子,“你觉得你那些兵器是北齐边军睁只眼闭只眼放畴昔的,若非与北齐皇族有密约,那些兵器早就被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