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山俄然挥了挥手,薄铁门“砰”的一下就关上了。
钟明华指了指张秋发,“那倒是,我就另有最后一个题目。张秋发也是王梓豪的爸爸,你们为甚么非要逼着张秋发叫王曼曼具名?”
王曼曼双眼含泪,“阿明,他们想比我签认罪书,还拿来了一个箱子,说是给我的谢礼,我不要,我也不签,张秋发来了,他说他要替我签,我不干,他就脱手了……”
钟明华笑了,“放在之前,还真是,现在的话,可说不准。”
齐大山像是看着甚么渣滓一样看了看张秋发,“这个狗东西,方才混到埕口的地界上,就是个坑蒙诱骗的下九流,获咎老子的事情多得数不清,他签的字,还不如狗来具名有效!”
钟明华将王曼曼脸上的乱发抚平,搬来一把椅子给她坐,吐气开声,“我不是个当官的,但是明天这个事儿,我不成能当没看到,你划道吧。”
齐大山皮笑肉不笑的说,“都是曲解,这女人偷了我的钱,我同她要呢。”
张秋发眼神灵光,看出来齐大山顾忌钟明华,一下子就不敢张牙舞爪了,阴鸷的眼神落在王曼曼身上,慢吞吞地搓了搓牙花子,“啷个?现在的后生连别个家的家务事都要管?”
钟明华俄然道,“毛斌斌刚出来,传闻判了十二年。”
齐大山嗤笑一声,“给你个面子叫你钟同道,不给你面子,你就是个臭老九!小屁孩,明天这扇门关上了,就算谁出了啥子不测,那也只能怪老天爷,你说是不是?”
“齐大山,王梓豪重新录入询问笔录的事情,你是从谁那边晓得的?”
钟明华面无神采的走过,悄悄皱了皱眉。
刚转过最后一个弯,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齐大山吐了口唾沫,“钟同道,你这也要晓得,那也要晓得,你晓得的那么多,你背得动吗?”
一向伸直在墙角的张秋发听到警笛声,猛地摆脱拦着他的人,两步就从墙那边翻了畴昔。
钟明华一脚踢开张秋发,扶起王曼曼,又点了点齐大山,“你们四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家,好大的出息啊!”
同一时候,胡同口传来警笛声。
“钟同道?你啷个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