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狼伸出双手,死死的按在,带有标记的阿谁大石块上,仿佛是在用力的往内里推一样,不过那石块并没有动。小狼憋住了一口气,再次发力,神采立即变得暗红,脸上的血管也凸显了出来,两只手臂的骨骼收回用力挤压的声音,再一看那大石块竟然被他推动去了一点。
这是一个一百多平米的空间,没有任何陈列,墙体和空中都是石头布局,但却有八个石门,这八个石门都没有关上。
在一看小麻溜的胳膊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我这才明白,本来他是要帮小麻溜,我遵循他说的把小麻溜的胳膊死死地攥住了。再一看小狼,拿起手中的短刀朝着小麻溜的胳膊就划了下去,划出半拃长的口儿。小麻溜疼的妈呀,妈呀的直叫,幸亏马大哈帮我按着他,要不然还真按不住。小狼用手在口儿里边抓出2只近似水鳖虫一样的东西,两根手指用力一捏,将两个虫子的头拧掉了,那虫子流着玄色的液体,腥臭非常。
马大哈仓猝拿来纱布和云南白药,给小麻溜做了一下包扎,还未包扎好呢,后边的咯吱咯吱声就越来越大了。小狼招了动手,表示我们快走,又是一顿小跑,可没跑多远竟跑进了死胡同。
就这么一件接着一件的点着,都已经点着到第四件衣服了,小狼那边却仍然还没有找到出口,而那边的虫子也没有退去,照这么下去,估计我们就是把裤头都烧了也不羁于世啊,最后还得让虫子给咬死。